房间里男人耐心和理智已经崩塌,他又拨打了一遍丫头的号码,依然是那句,“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敢去想,如果他们放了丫头,丫头肯定会联系他,如果没有放……
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如果他放弃了,就可能这辈子再没有机会给妈妈报仇。他和林成每人各百分之十的股份,老爷子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王惠兰手中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他怎么会为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说出那些话。他颤抖着手拔打王惠兰的电话。
“把那丫头放了,股份我给你。我要先见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晚了,人昨晚就放了,至于放之前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找人的事我就不参与了。”女人说着挂断了电话。
放之前怎么样,放之前会怎样。林凯动用了所有人,在这座城市找了两天,依然没有丫头任何消息。
他忽然想到饭店,拿着饭店里白雪的身份证复印件,警察局却查不到任何信息,身份证是假的……
酒吧的包厢里,林凯已经喝了几天了,桌子上,桌子下到处都是酒瓶子。怀里抱着的也是酒。
林凯仰头又往喉咙里灌了些酒。脸上泪水参杂着酒水流进嘴里。只剩下苦。“丫头,你回来,我不要股份,不要报仇,只要你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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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传来阵阵疼痛,白雪看到底裤上有少许血,我以为是来月经了,想了一下也很久没来月经了,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都只有一点点血,小腹还是会隐隐作痛。
我就去了附近的药店。一个40多岁的妇女,问我需要什么药。“月经很少该吃什么药?小腹还有点痛。”我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