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干的再好，犯错了，那就是错了。

虽然求情不一定真的能有用，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

苏灿目光一直落在孟芽身上，有点复杂。

孟芽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又不敢跟他对视。

眼神一味闪躲。

“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花瓶的钱，我会赔的。”

她可能赔不起，噢，不对不是可能，是觉对赔不起。

能出现在这个家里的物件，非富即贵。

小到一个烟灰缸就需要她小半个月的工资。

可是既然做错事了，那就要有认错的态度。

那个花瓶的确是她打碎的，她该承担责任。

苏灿从头到尾都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自己想要的情绪，一丝丝都没有。

她对待自己就好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这才多久？她就能这么坦然地跟自己面对面了？

苏灿有点不爽。

“赔么？你知道那个花瓶多少钱吗？”

孟芽不知道，她只知道大概是一个天文数字。

大概把她卖给苏家做苦工，二三十几都不一定行。

她摇头。

苏灿又问她：“那你打算拿什么来赔？”

孟芽弱弱的说：“先生我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我有的也就只有自己了，您看……我以功抵债行吗？”

虽然算起来还是杯水车薪，可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案了。

苏灿却说：“认错态度还算不错，不过……”

“就算是要赔，也不该你来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