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看到那一堆碎片的时候,她就有想着维修的同时考虑搬家了。从沈伽鸣那儿敲来的钱一直存在卡里没动,她想,是时候该活动活动了。
司徒彬元收拾完家里的残局后,便对苏可可说要带她去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住一段时间,于是苏可可便起身去整理自己的行李。
她的生活用品不多,一打包也就一个迷你的行李箱大小,而画板那些东西比较占地方,全部整理好的时候,还是比较壮观的。
司徒彬元看她一副要去野外写生的老艺术家的风范,被逗乐了。在对方一记剪刀眼的警告下,他憋着笑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挂完电话,一旁的苏可可不放心地问:“就这么走了,真的没事吗?”
“没事,你这窗户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我叫人看着了,不会进小偷的。”
“嗯…我就是感觉怪怪的…彬元,这样真的没事吗?”
看着苏可可有些不安的样子,司徒彬元揽过她的肩头,安慰道:“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我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的是你。”苏可可略带忧虑地说,眼神直直地看向地面,不知聚焦到上面的哪个点。
轻柔地,缓慢地,司徒彬元自然地带动手臂,把苏可可揽入怀中,并把头抵上她的发旋,像茶水一样滑润的声音在细密的发丝间蔓延开来。
“可可,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会好好的。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你自己,别再被人欺负了。”
“嗯。”
苏可可的回应很轻,但她突然回搂住司徒彬元,并渐渐收紧。她贴着对方胸膛里鲜活的跳动,有一瞬间的失神,接着一股名为安心的暖流便缓缓淌入自己失修已久的知觉涌道。
他让她安心,她让他欢喜。
没有谁缺不了谁,也没有谁放不开谁。
相互默认的吸引,以及那抹道得明的暧昧,有时候比表白来得更让人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