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杀了他们。”

“.…”

“你不是人，对吗？”

“我怎么不是了，可可？”司徒彬元无奈地转过身，对着苏可可的眼睛说，“我现在不是吗？”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司徒彬元整理了下他的黑色风衣，收敛起笑容，说：“你说我从你身上可以得到什么？”

“我…”苏可可被问的楞住了，一时语塞。直视对方的眼睛，对方也毫不躲闪，她找不到司徒彬元一点虚假的态度。

就是因为他太真诚了，让她觉得很奇怪。她苏可可一没钱二没势，长得还是路人标准，说劫色，连她自己都不信。可司徒彬元为什么要接近她？难道…只是巧合？

“如果我说是巧合，你一定会觉得好假。但我想说的是…”司徒彬元神情受伤地低下头，沉沉地说：“真相有时候才会让人觉得虚假，我只是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想了个法子呆在你身边而已。”

“司徒彬元…”

司徒彬元听到苏可可喊自己，并没有露出多愉悦的表情，失落地说：“一定要叫得这么生疏吗？之前你还叫我彬元的…就因为我跟你们正统人类不一样，所以你就这么着急地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我只是不习惯这么叫你。”苏可可看到司徒彬元受伤的表情，有些不忍，毕竟跟对方相处了大半年，对方还一直保护自己，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那你想叫我什么？”司徒彬元恹恹地说，“进宝？你要是喜欢黑猫的形态，那我每天都变成黑猫陪你，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意识到司徒彬元暗淡下去的眼眸，她垂下眼睑说：“彬元，其实你陪我的这半年，我挺开心的，你帮我忘掉了好多不开心的事情。只是…我还没办法理清头绪，你刚刚才在我面前杀了人。我…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们的尸体，这种感觉有点窒息。”

“可可，刚刚如果我不出手，死的可能就是你。”司徒彬元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情才能让苏可可不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