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一边摇头，一边说话：“不，不。”

“为什么不？你就那么怕她们？大不一死。”浅莫言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白白被欺负。

而且这些人摆明是看在她不敢还手，捏来顺受的样子，所以一再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浅莫言想想都来气，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可以忍受。

看她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的，而且她们还专门挑看不出来，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下手，摆明是在欺负人。

凌光还是摇头：“小灵我以为你懂我。”

“我不懂你为何要被欺负，你又不是受孽狂。”浅莫言道。

凌光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父亲为难。

“我是个私生女，母亲是个丫鬟，打出生开始就是朝着天借来的命，父亲认我已经是我百年修来的福气了，我不想给父亲和这个家添一个麻烦。”凌光为了家考虑，为了父亲考虑，浅莫言可以理解。

但是她不可了解的是这些因素要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吗？

要是是，她觉得可以不要，

“我说小姐啊，你真是蠢和笨，你这样忍受认为老爷会感激你吗？你母亲在泉下有知认为你很孝顺吗？并不是，认为你不争气，白白被欺负了还不敢吭声，你现在就是一受气包，还要奴婢跟着你受气，小姐如果你不想看着奴婢死你就这样下去吧。”浅莫言狠狠地道，没有嘴下积德。

因为她清楚这些都是要说出来的，她说得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是事实，不能因为面子，不能因为家的和睦，要隐忍下去，这根本不是头，也不是家，而是人间地狱。

凌光震惊，没想到一直小小弱弱的小灵会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