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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爱与惩罚(2)

他没有回答"当然",而是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小身体。他对自己发誓,绝不让任何人玷污这样纯洁的灵魂。

透过窗户微弱的月光,朦胧地照亮了白色的墙壁。大人们离开后,他立刻打开窗户的百叶窗,让外面看得更清楚。雨似乎已经停了,现在可以看到巨大的月亮。

警卫带他去的是一个有两张木床的房间。美惠说没有人,睡在哪里都行,于是高原守选择了最靠近窗户的左边的床。反正也没什么行李,只要能睡到哪里都无所谓,但按照以往的习惯,不知不觉就选择了离入口很远的地方。

从那以后,五天似乎过去了。意思是高原守决定离开那栋公寓的那天,以及宇木田去世的那天。

高原守在夜里也不会被任何人殴打,这让他感到新鲜的惊讶。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困惑,或许更正确的表达方式。仔细一想,这两年来,我一直在观察宇木田的脸色。他每天都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言行和态度影响到宇木田的癫痫。突然间,她不再欺负任何人了,她不可能要求她把一切都告诉她。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害怕和大人说话。

今天,高原守被迫会见儿童心理司。根据美惠的说明,他似乎是一个判断心理状态是否正确的人。他们认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像身体受伤一样,心情也会出现问题或不正常的情况。当然,这是他内心的想法,他无法親眼目睹,但如果不尽快发现,情况会越来越糟。

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内心的实际上,他们只是聊了一会儿,然后被迫画了几幅画,或者给他们看了不知道是什么颜料溅出来的画。

感觉到微弱的空气蓅动的高原守把挂在身体上的薄毛巾被拉到了肩膀上。好像刚洗过,只闻到一点肥皂的香味。说起来,在空调有效的房间里睡觉,自从脚受伤住院以来还是第一次。但是,在那个小医院里,那张床太糟糕了,我只能闻到一股消毒剂的味道。

就这样睡在双层床的上层,透过窗户可以清楚地看到月亮。今晚月光明亮,整个房间充满了苍白的光芒。

高原守者在月光下想起了美惠告诉他的希腊神话中的女神的故事。在这座儿童福利院的建筑和停车场之间,有一个池塘,里面矗立着白色的女神像。高原守注意到了那个雕像,便向美惠提出了问题。她微笑着告诉他。它被称为希腊神话中的女神阿耳忒弥斯,生育之神,孩子的高原守,月亮女神。高原守不知为何喜欢上了女神的雕像,之后去池塘看了好几次雕像。看着雕像,总觉得心情舒畅。

从那天起,高原守就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她钻进床里,正要坠入睡眠时,总会有一只雪白的鸽子从她脸上掠过,像是用白色的翅膀拂过她的脸颊。然后,不知何时,脸色苍白的宇木田出现在高原守面前,开口说话了。

他的态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有时候他一出现就想揍警卫,有时候他会用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的微笑对他说话。但是从中途开始,宇木田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他泪蓅满面地请求高原守的原谅。

宇木田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手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他的额头已经破裂,出血了,从鼻子到下巴都扭曲了,似乎说不出话来。即便如此,他还是会从嘴里喷出血泡,向高原守者投掷含糊不清的话语。他会为过去的一切道歉,恳求高原守救救他,不要杀他。高原守突然看向自己的右手,发现手中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巨大铁锤,铁锤的顶端附着一块肉。宇木田觉得他过去的样子很可怜,很渺小,让人觉得他在撒谎。高原守者的心平静得出奇,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只是有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做的事,只是机械地举起右手,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宇木田的脸上。

在那里,总是从梦中醒来。

高原守知道自己当天在现场,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宇木田被杀时的情景。他甚至记得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但从那里开始,他的思绪就像一团迷雾。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离家出走,当时肩上背着一只重要的公文包,之后又在夜里的街上停了好几次。

因此,连他自己也无法判断梦里发生的事情到底有多真实、想象到什么程度。但高原守并不怀疑宇木田被杀的时候,自己就在附近。我确信他就在我眼前死去,而且毫无疑问,我肯定看到了凶手。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体验了什么。对于自己确实无法自由地取出自己体内的东西,高原守感到无法形容的焦躁。

前来询问高原守情况的刑警们,当他说自己几乎不记得杀人的细节和凶手的情况时,就给他看现场的照片,详细地说明情况,试图唤醒他的记忆。但仅仅看了几张照片,就突然头痛得厉害,无法进行令人满意的交谈。那天,在场的医生判断,面谈中途结束,但从警差们的表现来看,应该很快就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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