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极端喜悦中,连四小时颠簸的路程,都不算那么难以忍受了。
车站有火车已经在等着他们了,只是专程的等着他们。
有一辆车上运着他们的行李,秦臻在火车站,一样一样的把东西交给他们。
白飞飞还是最后一个的,她就是一个背包,背包里只有几件衣服,还有灰沾在上面,白飞飞看着,就有了一种恍然的感觉。
她来了g城一年,因为一个叫苏媛的学生,这句话说出来搞笑的很,但是她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站在进站口的秦臻扶着她的肩膀,声音温和且带着笑意,“进去吧。”
白飞飞手上还抱着那只狗,那只土狗现在已经长大了很多,一顿能吃两碗饭,再也不是那个才来的时候,咬两口面包就能吃饱的了。
在这样蛮荒的地方,一只杂种的土狗,都长得如同狼狗一样凶悍。
它身上的灰毛和白毛都褪干净了,生的是那种很油亮的黑色皮毛,龇牙的时候,有点像野性难驯的藏獒。
白飞飞带着狗上火车,乘务员看着她后面那只摇着尾巴的狗,伸手拦了一下,“抱歉,火车上不能带狗。”
她不让狗上火车,白飞飞也站在车厢外面不进去。
秦臻知道白飞飞心里蛮看中这只狗,见到白飞飞被拦在外面,过来对乘务员说好话。
他说的什么白飞飞都没有听,狗伸着爪子在扒她的裤腿,她转过身,把那搭在身上的狗爪子往下面拨。
秦臻一说,乘务员还是放白飞飞带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