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建议,对于丁雯的计划她是了解的差不多了,拍的那几张图片,说大点是给记者搞个大标题黑她一把,说小点就是给傅璟珣看看,反正结果是什么,时念帜手上掌握的证据都已经足够多了。
可丁雯不出手,她那些证据也没地使,想要主动出击,丁雯却守身洁玉一点也不放纵自己,这刀使得时念帜无处下手了。
翻看了几页剧本,见着场景也差不多搭建好了,时念帜便起身先做准备,丁雯倒是一笑,略带些不屑的模样,看起来云淡风轻,笑意满满。
走到时念帜跟前,鞋跟距离她不到一米,慢慢靠近她,为她抚平卷起的头发,嘴角启道:“时念帜,你知道傅璟珣保不住你什么吗?”
斜眼,尽是笑意。
“什么?”
“你自己。”
丁雯的压迫力还是很强,可她不旦不退反倒向前,两人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倒是让丁雯嫌弃的后退了三步,见她眉目上挑,嘴角说不清的妖冶,“你错了,我从来都不需要他保着我。”
“拭目以待。”
乌云漫天遍野,遮天蔽日,使得场景都暗下不少,空气间不自觉染上紧张的情绪,周遭的风声呼啸而来,时念帜立于丛林之间,较小的背影此刻衬托的孤寂冷漠,光是一个背影都足以让人胆颤。
她像是被戾气吞噬,疲惫的闭眼转着脑袋,慵懒的将眼皮子睁开,眼底失去了葱郁的色彩,光是一抹黯淡刺激着神经,突然眼神一立,杀气涌起,随着呼啸而来的北风都颤动的四处游晃。
背后,白淩桑抱着丁雯持剑抵在她的跟前,时念帜手一松散落的枝叶腾起,她迈步走到腾起的枝叶跟前,红唇微泯:“杀。”
枝叶从她眼前,耳边,脸颊处腾霄而过,不见回头,不见眼泪,冷冷的走出了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