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自己的也摆放着。
观看过所有人的画稿,进步最大的无疑是范妮,她早期的作品过于简单,现在的每一件衣服都可以看得出心思来,有故事就有意思,衣服自然也就吸引人。
放开旁人的作品,自己的单独摆放在一起,从上到下一个个欣赏着,有好的也好坏,时念帜挑出了几张自己认为是最差的作品,明显可以对比得出,她的设计很平,没有起伏的点。
设计说白了其实和看一篇故事是一样的,只有开头吸引人才会有人继续观看下去,然而只是开头还不够,每一个点都要有高潮起伏,无论是剧情的铺垫还是最后的结局,要人看起来有趣才是一本好的书,设计就是如此,从上到下,只要有故事有设计感才叫好。
而时念帜的这几张就像流水账,平铺直叙,没有让人有丝毫的心动感。
“时念帜啊时念帜啊,你可得好好努力一把了。”伸了个懒腰,拉了个椅子坐下,笔在手里不停地转悠,白纸上还是半点痕迹都没有。
撑着脸,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眼神空洞无神,直直盯着一处看,越看越起劲,仿佛眼前的水瓶会和她对视一般,时念帜还较起劲开,看着它很是怒气慢慢的瞪着,水瓶里的水像是回应,竟然动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不过正是如此,时念帜一发不可收拾了。
点开手机随机播放了一首音乐,比较轻盈,很舒心,时念帜渐渐地好似找到了状态,笔不再转悠的在稿纸上画下了几道横线。
哗哗哗的笔触声在耳边的音乐中寂静下来,勾勒上衣服的领口,短短几笔简洁的领口就呈现出来,到时念帜画完时间过去了大半,不过衣服并没有成形,只是大概的外框架,一些细节时念帜还是纠结了起来。
不过她似乎读通了什么,嘴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