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改变,但是仅仅如此还没那么容易。
傅璟珣的傲骨是不接受任何人的指点的,除非有一个能与他比拟的人。
但这显然不可能,l国十几年都没有出现过一个可以和傅璟珣抗衡的人,现如今又怎么轻易出现。
“时姐,你想什么呢?那么投入。”
她轻笑,也不掩饰淡淡的说着:“想男人。”
“傅总?”她自动的代入,让时念帜笑出声,“你笑什么?”
“为什么我想男人就一定是想傅璟珣?”
“那还能是谁?”何韵摆摆头,坐在椅子上,“傅总可是l国最有权威的男人,谁能和他比?在时姐心中还有哪个男人能赶上傅总的一丝半点?”
也正是这样,我才想又怎么一个人出现。
“是啊,谁能赶上他的一丝半点。”时念帜同她身旁落座,“你呢,刚才想谁呢?”
“男人。”
对于何韵的回答,她并不能直接指向某一个男人,但是大概的方向还是有些了然,语道:“孩子爸?”
她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不止。”轻笑,带着一丝犹怜,“孩子爸,早在我生下小乌龟之前就抛弃了我们,不如说他连孩子的存在都不知道。”
她没有说话打断,静静的听她说完。
“几年前我和孩子爸认识,但是后来孩子爸的未婚妻找上门了,我也就自动退场。那个时候未婚先孕谁也不待见,就只能独自一个人抚养孩子,后来想了想自己学了门技术,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