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许是要被说没规矩，可偏偏她这样子，好看的要命，如同卷轴画里的侍女，懒散中透着优雅从容。

“小桃，今日你不去做工？”

桃央笑着跑到她窗前：“今日轮休。姐姐，我有个巨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小桃把冬嬷嬷的话适当夸张地复述了一遍。然而并没有看到期待中惊喜的笑脸，慕思成不咸不淡地看着她，“所以呢？”

“所，所以？”桃央懵了，“姐姐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没头脑与不高兴。”

“什么？”

“没什么。”

第一试的时间很快出来了。

从顺德宫到宫门那条巨长的走廊上，贴着一块公示板。丝坊云的人一走，一行宫女太监迅速围聚过来。

“出来了！出来了！”

桃央从人群中挤出，大喊着往外跑去。

阳光挤入屋中，侧躺在床上的女子，单薄的衣裳遮不住春光，房屋外侧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她揉着眼睛，微微转醒过来。

“桃儿？”

门外的人影一顿，忽地不敢再入。

慕思成奇怪地看了外头一眼，掀开被子裸足着地，她打了个哈欠，“考试怎么安排的？”

“等，等等……”

纱幔拉开又落下，轻飘飘的布料贴着嫩滑的肌肤。

四目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