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夜难以开口：“鸟族之后。”

手无力垂了下来，失魂落魄的后退几步，果真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凝霜笑道：“如此甚好。”

凛夜眼中寒意凝重：“你竟是这样想？”他以为她会有所挽留，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凝霜唇角一勾，笑道：“你意已决，我能奈何？”

凛夜气极，自嘲道：“好，很好，没想到我凛夜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你既这样想，我便随了你的愿。”

转身而去，只留凝霜一人，她再也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一路失魂落魄回到府邸，刚踏进门口，服侍的小仙便来禀报：“仙子，非翎上仙已在庭院等候多时。”说来那非翎上仙也是她家仙子众多追求者之一，不过他不像旁的那般上仙俗气，他对凝霜仙子可称得上是真真的用心。

凝霜双目失神，神色平淡道：“我有些乏了。”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那服侍的小仙从未见自家仙子这般模样，继而关心的问道：“仙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话音刚落，凝霜只觉腿一软，眼前一黑，后面便什么都不知晓了，那小仙赶忙扶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凝霜，轻声唤：“仙子，仙子，你这是怎么了？”见没什么反应，她便立刻急忙叫道：“快来人呀，凝霜仙子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