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前一后的，行动上找不出半点瑕疵，堪称天衣无缝。

段虞接收到瞿奉发过来的资料，只大略扫了一眼就移开视线，他喝了口茶，轻声问，“监控销毁了吗？”

瞿奉规规矩矩答道，“已经销毁了。”

“嗯，把人看牢了，预防苏跃龙狗急跳墙。”段虞清清淡淡的吩咐，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感觉到电话里的沉默。

“还有什么事？”

瞿奉瞥了眼不堪入目的照片，纠结半响，还是觉得有义务提醒一下，“这些照片……真不用进行思想教育……”

基于此段虞只简短答了句，“她有分寸。”

瞿奉挂了电话后，生平第一次有了砸手机的冲动，她有个屁的分寸！

这边段虞刚挂了电话，褚楚的电话就打进来。

元气满满的开场白，“时虞，早上好啊！”

段虞勾起唇，听这声音已经嘚瑟的不行了，“精神这么好，你那边已经十一点多了吧，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褚楚有些心虚，打着哈哈，“我能干什么啊，当然睡觉呗”，说完她又红着脸小声补充了一句，“想你了，睡不着。”

段虞轻笑，也没拆穿她。

褚楚小心翼翼问道，“你……想不想我？”

段虞微微侧脸看着天空绚烂的朝霞，表情很柔和。

“想，想吃你做的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