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邵梣颇为神秘地朝楼娈笑道:“楼姑娘,跟你打听个事儿?”
“公子请说。”楼娈语气平淡,
道。
“若秋姑娘是何时进沧云阁的?
”曲邵梣问道,脸上带着笑容。
“成名那年,大概是两年前。”
“她是哪里人?”曲邵梣又问。
楼娈心中疑惑,却还是如实答道:“姑娘一直生活在乐安。”
“哦。”曲邵梣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沉思了会儿,继续道,“冒昧地问一句,若秋姑娘平日里都喜欢吃些什么?”
这人对何若秋有意思?啧,真麻烦。楼娈心想。
“沈公子这般问是为何?”
曲邵梣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倒不是,自家妹妹向若秋姑娘拜师学艺,不得表示表示?”
“这倒也是,若秋姑娘平日里甚是喜欢南街桂淑斋的桂花糕,公子可以试试。”楼娈道。
“那就谢过楼姑娘了!”曲邵梣眉开眼笑。
……
那一边曲邵梣与楼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边何若秋却是为了常泽的衣着苦恼不已。
“不行,这件太小了。”何若秋将手上的紫色舞裙丢到一旁。
“这件颜色太艳了,不行。”
“这件太大了。”
“这件也不行。”
“这件颜色太淡了。”
……
很快,各式各样的舞裙铺了一地。
这何若秋也太挑剔了吧?
“若秋姑娘,其实我随便穿一件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何若秋从一大堆舞裙中抽出身,手里拿着件淡紫色云纹广袖舞裙。
她理所当然道:“这怎么能叫麻烦呢?姑娘家的穿衣裳可不能随意。”
她有将手上的舞裙递给常泽,道:“就穿这套吧,外面等你。”其实哪里是她太过挑剔,是适合常泽的衣服实在难寻啊。
说罢,她走出房间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