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听闻,即刻打马前去校州。
行至桐江,过江时有幸赶上一艘豪华客轮,主人是这一片地区的富贵人家,喜欢结交天下英豪墨客,又是极其慈善祥和之人,桥正好赶上,主人好客,就让她也一起上船。
船中宴饮,聚集了很多全国知名的文人墨客,在一起谈论诗文,兴酣意浓,中有一人道,“要数当今文章谁写的最好,我想咱们中间应该没有人能比的上他。”
“哦?谁?谁?”众人都问道。
主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看也是,我们中间没有一个人能比的上他。”
“说的愈发奇怪了,我们当中南张北宋可是在全国都著名的善工文章,我想应该没有人在比他们二位更加厉害了。”
“不错不错。”众人都符合道。
其中又有一人道,“不对,还有一人。枫桥夜雪。”
“对呀,我们怎么忘了他了!”
主人道,“我们两人刚才说的那个人,正是他。”
“想必是他为人太低调了,我们才有所疏忽。但直至现在,我连他是男是女都还不清楚。”其中一人惋惜道。
“没错没错,我们也都不清楚。”
“要说枫桥夜雪的文章,那可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其文体颇宏大豪迈,句式灵活且变化多样,题材新鲜且不落于俗套,真算是可以称的上一代文豪了。”其中南张北宋中的张客梦说道。
“他的文章之好,我觉得还是在于他的文风,他写出很多同情农民苦难和鞭挞富绅奢靡生活的诗文,文风正道热血,很显示出他的文人风骨。”主人喝了一杯酒,又说道,“他的文章之豪迈让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如果有幸的话,我一定要结交这样的人。”
“是啊是啊,我们也都很想结交他。”
桥坐在船沿边喝酒,听到他们到这里的谈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结交他?枫桥夜雪,你们还要结交他?他就是个大文盲,什么都不懂的大文盲,什么诗词文章,全身狗屁,什么用都没有,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全都是泛泛之论,卖弄文采的庸俗之人。”
“何人在外口出狂言?”
众人把外面喝醉的桥拉进了船室内,“原来是一个酒鬼在胡言乱语,是谁让他上来的?”
主人做出一个制止的手势,向桥问道,“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桥立起身,“同情农民疾苦,而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农民做出一些好事来;讽刺富绅奢靡,但却做不到行侠仗义,除恶济贫;文章写的好,也不过是过于在句式上雕琢,好突出自己文章的与众不同而已,全都是花拳绣腿没有一点真材实料。而且他本人还极其窝囊,不能再家孝顺父母,在外也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的无能之辈,结交他有何用?”
“你前面说的他的不能实在为民做事还情有可原,因为毕竟人的能力有限,他又不是朝廷官员,手上没有权利。但后面的事情,你又如何得知,你说他是无能之辈,空口无凭,可不能凭空辱人清白。”
“哼!”桥冷笑道,“我如何得知?因为我便是此人,枫桥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