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淡淡的一声:“停下。”
衣衣便不得不停下。
此时主事的汉子也来道,见贵公子忙行礼道:“主子,这丫头要造反,让我拿住她,好生教训教训,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再犯。”
花锦城道:“住嘴,刚才我都听到了。她说的也有道理,不许罚她。”
主管心想,咒我死也有道理吗,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这么说,但不得不答道:“是。”自讨了没趣,便主动退下了。
半刻,贵公子对衣衣道:“下去吧。”贵公子看看衣衣的背影,旧而脏的灰色粗布衣裙,蓬乱的头发,好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半晌方明白过来,我花锦城是京城有名的财主,府里的下人怎么能这样穷酸像,让人看见岂不笑话。遂命令全府,无论是房内伺候的下人还是粗使下人都不得有穷破寒酸的衣服,命裁缝给下人做好衣服。下人们都讨论,不知是谁让主子这么做的,我们可有福了。
此后贵公子无事时,总想起那个丫鬟,敢反抗比他高一等的人很少,而且是个女人,就更少了,他对她有了一丝欣赏之色。和红云湘风溶月在一起的时候也会不经意提到她,她们三个说她的时候,他也仔细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