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一怔,复又笑着说;好,既然姑娘不饿那我先退下,等姑娘饿了只管说。
夜幕降临,婆子又进来她先是点亮烛火然后笑着问;姑娘,喝口水吧
赵瑾萱没有应声依旧躺着
婆子将烛火放在靠近她的小几上说;姑娘不吃不喝可是怕被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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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姑娘大可放心,要是我们有加害姑娘的意思,就凭你现在的样子怕连我一个老婆子都打不过,我们又何苦对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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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我说给姑娘听,就算姑娘想跑出去,也要有力气跑才是,像你现在的样子只怕就是放你出去,你也跑不出院子就躺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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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聪明人,我说的话你想想可是这翻道理?
赵瑾萱本来是在赌气,可是听婆子这样也对呀,要是饿的没有气力,就算门开着自己也没劲往外跑呀,于是她便坐起身
婆子看见赵瑾萱要坐起忙上前帮着有点虚弱的她坐好,婆子笑着说;这就对了,姑娘先要将身体调理好了,这才有力气做你想做的事情呀。
我渴了
婆子忙递上茶水;姑娘可要吃饭?
嗯
好,老婆子这就让厨房做去。婆子欢天喜地的出去。
因为没有胃口一天没有进食赵瑾萱现在觉得自己一直在冒虚汗,头也晕,手腕脚踝都疼,坐在那里感觉天旋地转的,她靠在床帮想,既然将自己关在这么华丽的房间里那么一时半会不会害自己性命的,龙呈傲一定再想办法找自己,所以还是先把身子养好,等龙呈傲来时就算带着自己偷跑自己也要有力气不能成为他的拖累。打定主意后赵瑾萱的心也稍微安定一些,因为不停的出虚汗现在她才感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不一会时间婆子带着那个小丫鬟推门进来。
姑娘,你看可还入得了口,要是不喜欢我再让厨房从新做来。婆子将小丫头手中捧的托盘上的菜一一往桌子上摆
肚子是很饿可是却吃不下,看着满桌的菜肴赵瑾萱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她对婆子说;想洗澡
婆子笑眯眯的说;好,姑娘先歇歇我去去就来。说完收拾碗筷带着小丫环掩上门出去了。
是像她家老爷回禀去了吧。赵瑾萱无力的靠在床头。
婆子虽然年纪大但是办事很是利落,只一会时间便着人搬了浴桶进来,并将浴桶放置房间的一个死角用屏风遮住,热水,喷香的胰子,干净的衣裳都准备的妥妥帖帖,这让赵瑾萱挺满意,对婆子的态度也和善许多。
洗过澡,赵瑾萱更加乏力,靠在床边任婆子给自己擦干头发。
姑娘的皮肤真好,皙白滑嫩的老婆子伺候的人也不少可少见姑娘这般好。不过手腕还是要上药,天气炎热伤口会溃烂,以后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赵瑾萱看看自己的手腕,红红的颜色淡了不过青紫色却明显起来,有几处破皮的地方有点溃脓的趋势。
药膏拿来,给我抹上吧
哎,婆子笑着拿来药膏细心的给赵瑾萱抹上,抹完后又用细白布条裹上。
赵瑾萱看着手腕脚腕上的布条不由笑笑,现在的自己就像带着手箍脚箍被禁止住的红孩儿。
姑娘笑起来真好看。婆子夸赞道
将军不能进去。一阵乱乱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从门外传进来。
谁?将军?齐诺明吗?赵瑾萱心通通的乱跳,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从床上蹦下就要往门口跑。
姑娘,姑娘。婆子一把拉住赵瑾萱强硬的将她往床边带。
我要进去谁敢拦我。齐诺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果然是齐诺明来了。赵瑾萱不由得喜极而泣她挣扎着大声喊道;将军,我在这里。
瑾萱别怕,我来接你回家。齐诺明在外说到
哦,赵瑾萱抹着眼泪答应着,立时又觉得手软脚软站立不住一下跌坐在矮凳上。
像是听出她说话的语气不对,齐诺明不放心的问;瑾萱你还好吧
我还好。赵瑾萱忍住眼泪回答。
将军,没有丞相的手谕谁都不能进去。屋外的人阻挡想要往进冲的齐诺明
是吗?我要是硬闯,你能挡得住吗?齐诺明问
挡不住,那属下只有一死。屋外的人语气坚决
世侄,一人高声说道。这般晚了,世侄来此所为何事
丞相大人。众人齐声呼喊
丞相大人,齐诺明的声音他冷冷的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瑾萱被丞相带到这里。
我听说今天城里城外世侄带着人马到处搜寻,直闹的人心惶惶,老百姓都传,说是城里混进来了胡子的细作,将军在部署人马捉拿细作,更有人传言说胡子为了刚刚收获的粮食而来,现在好多人家都在挖地藏粮食。我想问问世侄,这是怎么一回事?左丞相反问道
这几年因为世侄机智勇猛四周一些部落也都对我国俯首称臣,近两年更是互相互通贸易,这边防在世侄的治理下一片大好景象,皇帝对你也是赞许有加,此次我就是奉了皇纸来嘉奖世侄,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走访我还特意上书对世侄的功劳做了一番表述,这奏折还没上达天庭今日世侄的所作所为到叫老夫有些失望,世侄做事有欠沉稳呀!左丞相摸着下颚的山羊胡子有些惋惜的摇摇头说道。
赵瑾萱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因为她被那个婆子死死的按在那里,看那婆子一副老态但是却有一把子力气,她挣扎几次都挣不脱,自己倒累的气喘吁吁头晕脑胀。
丞相,今早突然得到消息说借住我府中丫环处的赵瑾萱失踪,我便前往勘察,发现窗户上留有迷烟的痕迹地面上留有一人脚印,想我驻扎此地虽不敢说没有鸡鸣狗盗之事但是却没有人口突然失踪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也怀疑是四周那个部落对我边境心存不轨,我调动人手几经周折才查到是被丞相唤来安置在驿站里,但不知丞相唤瑾萱前来又有何事,她一个闺阁女子什么都不懂,丞相若是有话要问,不如问我吧。
一个说为了一己私利便调动官府兵将,有违圣恩。一个说为了查明真相不惜劳师动众,两人话里话外各自都有理各不相让。
我要问的话只怕将军也不能回答。左丞相有些薄怒称呼上也改了
丞相只管问我便是。齐诺明强硬的说
好吧,那我先问你一句,你可知道她的底细?左丞相用手撵动下颚的胡子慢条斯理的说;我怀疑她是细作,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