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萱刚转过身长相乖巧的丫环拿着手巾又进来,她说:‘小姐奴婢叫腊梅,给您先把脚上的药擦掉,夜撤已经把药膏拿来,将军的意思是等您洗完澡让大夫再给您看看伤,若是和夜撤看的一般奴婢在给您上药。
我知道了,替我谢谢你们将军的关心
腊梅细心的给赵瑾萱将脚上包裹的布打开,用手巾将上面的药擦掉,然后给赵瑾萱重新拿了干净的手巾,又将放换洗衣服的矮凳挪到浴桶前,打理妥当后说:“小姐那我们就在屏风外面候着,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说完将刚才赵瑾萱洗头发的脏水用木桶和荷花抬了出去。
看她俩退出屏风,赵瑾萱这才安下心来,她拐着脚蹦跶到洗澡用的大木桶前,此时木桶内的热水正冒着蒸气,水面上还撒着洁白的玉兰花的花瓣,赵瑾萱心里喊着奢侈呀,奢侈,还是伸手试试水温,很热但不烫,她脱了衣裳,慢慢坐在桶里,不觉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身体放松了真舒服。
终于就剩她一个人了,这时她才有时间把从昨天开始到今天的事情从脑子就像演电影一般过了一遍,真像做了一场梦,看看四周的环境,赵瑾萱从心里欢喜,希望这个美梦不要醒来。至少在她回家前。
她看到木桶边有块类似香皂的东西就好奇的问,桶边上放的是香皂吗
小姐那是胰子”,咱家的胰子是用院子里采来的鲜花做的,您闻闻可香了,别家虽然也有,可是就没有咱家的香味好闻。听声音好像是哪个圆脸的荷花在说话
哦,赵瑾萱拿起来闻闻,确实很香但是有别于香料的香,它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一种花的香气,但具体是什么花的味道,赵瑾萱分辨不出来。
这个将军府住了多少人呀,我一路过来看这府里可真大。赵瑾萱泡在浴桶中两个丫鬟伺候在外她有些不习惯,就没话找话问
腊梅没有回答另一个丫环荷花欢快的说:府里上上下下住了小一百人,不过我家将军还未娶妻所以整个将军府只有他这么一位主子。
哦。你家将军年纪轻轻又有官身,长得也好怎么还没有娶亲?赵瑾萱有些好奇,古代人不是十七八岁就结婚吗,看将军的样子少说都二十岁了怎么还没结婚是不是这人有什么问题。
想嫁给我家将军的姑娘多了去呢,只是.....
荷花不准在将军背后议论,腊梅阻止道
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想随意的和你们聊聊赵瑾萱解释道
荷花撅撅嘴说:腊梅姐,小姐问话怎么能不答?再说我可没在主子背后乱嚼舌根,只是回答小姐问话而已。
赵瑾萱其实重要还是想问问这是什么朝代,当朝皇帝又是谁,她想着凭借历史书上学的知识还是可以在这边混下去,说不定来个未卜先知,那感觉可是杠杠的,不过看腊梅是个聪明谨慎之人,万一没说好让她起了疑心那就不好了,算了,来日方长她又不急着走还是慢慢来吧。
本来她还想在泡泡但是又怕耽误两个丫鬟的休息,起身用挂在桶边的手巾擦拭干身体,拿过丫环准备好的衣服,研究半天穿了脱穿了脱,终于把自己打理妥当才扶着浴桶边放着的小几走出屏风。
腊梅上前接过赵瑾萱递给她的脏衣服放在椅子上,给赵瑾萱披上一件雪白毛的大氅扶上坐好让荷花给赵瑾萱擦干长发,自己下楼请了大夫上来。
大夫上来看过后,也说无妨于是送走大夫,俩人便伺候赵瑾萱躺下。腊梅说:‘刚大夫说了,小姐的脚伤不碍的,夜撤给小姐敷的药倒是对症,就不开别的药了。
然后又给她从新上了草药,包裹好说:“小姐您的包袱已经放在桌旁,洗澡水等明天再收拾,这半会打扰您安睡,我和荷花就在楼下,要是有事你叫一声就是了。
她放下床上的幔帐,用手理顺,把幔帐的下角窝进褥子下压好,又给香炉里抓了一些香料,给火炉里添了炭,这才和荷花轻手轻脚的下楼去了。
等她们两个下楼走后,赵瑾萱撩起帐子翻身下地把旅行包提上床,小心的把伤脚摆好这才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床上。
马叔叔的背包里面有几包压缩饼干,几袋牛奶几块巧克力和剃须刀,几个打火机,小的银块,最多的是药品,感冒发烧止泻的和抗菌素,还有一些放在一个个小袋子中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东西,赵瑾萱也没有空继续研究,只是把跟踪器拿出来看着上面的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亮着,就放下心来,把东西从新装进背包塞进床下这才躺下。
赵瑾萱躺在柔软喷香的大床上,睡意立刻就来了,迷糊中还想着,听夜魅好像说过将军是正二品官衔,应该是清朝的等级,可是看他们又不是清朝人留的那种发饰,那么这又是什么朝代呢?还没想通,她就去找周公聊天了。
一个晚上赵瑾萱睡得那一个香甜,梦都没做一个。早上她被一阵鸟叫声吵醒,又不是在深林怎么会有鸟叫?她翻身起床,掀起幔帐。又一阵鸟鸣声从窗外传来。她一只脚跳下床,推开北边的窗户,可不是,有几只小鸟正在窗外的竹子上唱的欢快。
想是听到楼上的动静不一会腊梅就上得楼来说:“小姐您起来了,慢点,夜撤说您的脚不要用力,昨个奴婢给您换药看您的脚肿慢慢塌下去要不了两天您就能随意走动,不过这两天小姐还是要听奴婢的话,要是脚伤又严重了李妈妈会责罚奴婢的,
可是我走动声吵醒你了,赵瑾萱被腊梅扶到床边坐下自责的说到
不是,奴婢习惯早起,本早想上来又怕小姐没起所以一直在楼下听着,听到小姐的脚步声就上来,好伺候小姐更衣。
赵瑾萱觉得很过意不去,在电视上她是见过这样的场景,但是她是一个现代人可不能心安理得的让人等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