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赫连绝狠的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迎接的队伍过了护城河,为首二人穿戴着褐色官服,因一路恶补,凤云溪一眼便知道此来二人乃是南诏国二品礼官。
对于此等迎接规格,凤云溪不免眉头深邃。
“南诏礼部左侍郎、右侍郎奉当朝大圣皇帝令前来孤城恭迎东周国来使。”二位礼官躬身行礼。
“二品?难道当本王是死的吗?”赫连绝也不傻,自然知道这各国通使的规矩,如今来的不过二品礼部侍郎,这让他颜面何存!
“二位莫要气恼,下官二人不过是先行使,真正迎接二位的乃是我一国储君当朝的太子,只是太子体弱多病吹不得这风沙,便由我等二人先行出城迎接,太子在孤城驿馆内设宴为二位接风。”其中一位礼官上前陪笑的解释着。
“愿来如此,却有听闻南诏当朝太子皇甫羽真殿下体弱多病,如今看来到不是疯传!”凤云溪到没想到这次迎使竟然来的是南诏的太子!看了这位太子还真是不得圣心,竟然此等事也要太子亲力亲为。
“还请二位理解,随下官等进城吧。”这礼官也是个眼明心亮的,一眼便看得出这女子非比寻常,怕就是那东周国传奇般存在的太子太傅兼太学祭酒的凤云溪吧。想来也知道,若非她,又还能有谁。想来此行也不枉他家太子殿下千里迢迢赶来这孤城相迎,终是迎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了。
原来这礼部左侍郎叫裴劲,他的姑妈便是太子的生母裴皇贵妃,他与太子自**好,太子东宫的乾宝阁内终年挂着一张画像,画像是一位身着东周国女子及笄礼服的全身像,画像中最与众不同之处便是女子腰间配了把宝剑手中拖着官帽。那女子便是这眼前人凤云溪,而画像则是她及笄时一位宫廷画室所画,哪位画师本是南诏人,当年因家中老母病故不得不急匆匆的赶回南诏,画了一半的画像也被画师带到了南诏,为了给自己老母找个风水宝地下葬,竟当街叫卖自己的画作,其中便有那画了一半的画像,太子当街遇见便被那画中的女子吸引。他给了画师买下所有画的银子却独拿走了凤云溪的画像。
太子当日问了画像中人是何许人,画师才说了自己的经历,并告知这画中人是东周国的传奇女子名唤凤云溪,及笄时帝王亲赐了表字:“惠治”。治是太子之名,及笄时凤云溪便为太子师,于是她的表字中皇帝特赐了一个治字,惠治二字世人皆知意义非凡。
太子被这画中女子随吸引竟亲自将为完的一半亲自绘完,日日悬挂着是太子东宫内不二的宝贝。太子也总能从从东周得来一些关于她的事情,竟也喜于她这般年岁还待字闺中。只是那画像不经有些岁月,便是眼前人立在面前裴劲也没办法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人,只是凭直觉和经验猜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