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风云溪抬头看着来人,眼带笑意。
“刚刚听陛下殿前的人说你受伤了,便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小心日后留了疤。”魏晟光看着她一脸的没心没肺,便觉得越发心疼。有些话他不能明说毕竟总要放着隔墙有耳,可看着她受伤也绝非他能忍。
他们二人同在朝堂,可他却帮不上她什么,也无法给她庇护,常年边关驻守他甚少回都城,自然也没什么势力。多半倒是她帮自己良多,将在外有所不受,这么多年他也没少拂逆圣上的意思,但她让皇帝坚信他魏晟光以及魏家满门对皇帝都是忠诚的,也因为如此他才能安心的驻守边关,他的将士才能得到朝廷的重视,这些她从没和他讲过,可是朝堂上的人总说她有庇护良将之心,这些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是怕他受到伤害。
她说他是将才,朝堂上的事能少参与便少参与,魏家和他只有做好自己,皇帝才会放心把军权交给他们。于是这些年魏家成了朝堂上的一股清流,不结党不嬴驷,只做帝王要他们做的,只做他们魏家该做的,所以魏家乃至于他才会平平安安。
“我这不没事吗!我这和你身上的伤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啊!”风云溪笑嘻嘻的说着,半点也不希望他为自己担心。
“东西飞过来你就不会躲吗?再说太子有错何故……”
“魏郎,太子不可妄议!”不等魏晟光把话说完,风云溪便立刻截断了他的话。
太子就是太子是东周国未来的储君,储君也是君便是千万个不好也轮不到臣下去议论,若是此番言论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会搞出不小的风浪。
“我的错,我自会自己担着,断不会让太傅为我受这份罪,魏大人何必如此多虑。”话音落,太子
治挑帘而入,眼神看着一侧的魏晟光自带着几分犀利。
“太子,不可如此骄横!谢过魏将军过来探望,我与太子还有一些话要说,怕不好再留将军在此,还请将军先行一步吧!”斥责了太子骄横的态度,风云溪便让魏晟光先行离开。
“太子为臣告退,凤太傅……改日再叙!”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太子在此魏晟光便也作罢。
风云溪向着魏晟光点了点头,今日人多嘴杂实不适合二人说太多,他既回来相见之日便不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