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玉凉咂咂嘴“这不出来急了没带钱，下次来一定补上。”

她暗笑，他哪是没来过人间，看来没少偷偷来过。也是，魔界他都偷去，人间有什么不敢。

她发笑，臻玉凉疑惑问她“为何笑？”

她心情大好“你满嘴谎话，哪句真哪句假？还有，你总是喜欢送人东西。上次送丹药，这次送发簪。”

臻玉凉皱眉“上次？哪里？”

“魔界”

他连连应着“对对对，我忘了。”此话说完再无笑容，也不喊着累，起身说“我们去寻他们吧。”

他对成奚伸出手，成奚盯着他的手，低头扶着石阶起身。他讪讪收回手，也不在意。她本就应该这般，才值得那老神不忧的喜爱。

也不知，像她这样的神可会寂寞？

也不知，像她这样的神可会痛苦？

也不知，她装的累不累？

二人走了一会儿，他一派认真模样，不似刚才的顽劣模样。他喃喃自语的数着手指，成奚疑惑的侧头。他把手背到了身后，站立“成奚君，你喜欢热闹，不喜静。你不说话不是因为不喜欢说话，是因为怕说错话。对吗？”

“你才见过我两面，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她不知为何笑出了声。臻玉凉哈哈笑着“我看人一向很准。你看，你是爱笑的。”说着他手搭上了成奚的肩膀，一只脚背到了另一只脚后，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成奚向侧面移了几步，臻玉凉一个踉跄站稳身体哼了一声“看来，我们应该可以成为朋友，你对我还是很热情的！”

热情？哪里看得出来的？成奚对待他的态度和其他人并无差别，倒是他，热情的很。

“成奚君……你知道凤凰吗？”

“知道”

“成奚君……你知道麒麟吗？”

“知道”

“成奚君……那你知道玄武吗？”

“知道”成奚语气里面已经带着不耐烦，成奚的步伐越来越快，臻玉凉小跑跟在身后又问“那你知道笘尾吗？”

“知……”她说了一半，停住脚步回过头回答“不知道。”便再不在意他又话痨说着什么。接着四处寻着漪汾。成奚仔仔细细想着，漪汾会到哪里？“你家小绿蛇为何要和漪汾走？”

臻玉凉无奈的说“他也不是我养的，我哪知道。”他说罢捂住了嘴重说“虽然是我养到大的，但是儿大不由爹。”

成奚觉得他很怪，初次见面正派模样，总是拦住她。而现在，有些顽劣，但也比初见招人喜欢。

他停住了脚步，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她抬头看日月相接问着“这里是何地？”

“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