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飞快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还未出口的惨叫尽数封闭在唇齿间。

这痛感深入骨髓，很快顺着神经末梢炸裂般的席卷全身。

顾如瑾的腿软得厉害，若不是齐楚扶着她的腰，如今她早已跪倒在地上，狼狈到了极点。

面前的男子精致的容颜开始变得模糊，顾如瑾感觉的脑子好像煮开的沸水在翻腾一样，思绪飘飘忽忽，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等一切终于结束之后，她强打起精神看着面前一脸餍足的男人，恨得咬牙。

“宋辞柒，你也不过如此。”她用尽浑身力气，冷笑着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齐楚脸色蓦地一冷，对方却在说完这句话后，缓缓阖了眼，彻底昏死过去。

他一愣，看着对方血色全无的小脸，报复的快感骤然升腾起来，但是这快感过后，心中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化开。

他的指尖轻抚过她汗湿的小脸，眼底的情绪复杂，有怜惜，但更多的，是恨。

顾如瑾，你是我的了，终于，彻彻底底。

这辈子还很长，我会用余下的时光，亲手，把你一点点的毁掉。

“顾如瑾，四年了，为了今天这一刻，我已经等了整整四年了！”齐楚伸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缓慢地道，每一个字都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那双漆黑如星耀石一般的眼眸中此刻如同狂风席卷，黑到了极点。

他说：“我在黑暗里潜藏四年，只为了亲眼看到你倒下的这一刻。我们这一生，注定要纠缠，不死不休。”

一字一句，疯狂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