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沐柒眸色一厉，冷冷甩开，“请自重，我虽是妖，但也懂得男女有别。”

冰冷的话刺入耳膜，他的身躯僵了僵，她真的不记得他了。

可是为什么？

“费将军。”

涂山沐柒冷冷转身，“没想到名震四海八荒的费将军，竟是如此狂妄之徒，费将军请回吧。”

眼见女人就要走，费北衡想都不想的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我只是……”

太久未见你，太激动。

涂山沐柒冷冷看着他的手，“费将军嘴里说着对不起，手却很诚实。”

她再次冷冷的甩开，“在动手动脚就别怪我对你动手。”

费北衡忙把手收起来，墨色的眸子望着她，“你有没有去过人间？”

涂山沐柒神色愣了愣，很快闪过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费北衡追问，“你有没有在人间遇到过一位男子？”

涂山沐柒又是一愣，有些恼火的看向他，“你到底来做什么？不是动手动脚，就是窥探我的隐私，你到底什么目的？”

费北衡盯着她的脸庞，更像是观察，重复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对话，“你长的很漂亮。”

涂山沐柒眉头一拧，眸色更冷，“狂妄之徒。”

费北衡看了许久，确定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记忆中女人的神情，突然垂眸低低一笑，笑的极为悲伤，“她不是这样说的。”

【姑娘，你长的很是漂亮。】

【当然了，我们族里的人都很漂亮……嗯，你也很漂亮，我喜欢。】

【父王说因为他喜欢母后，所以娶了母后，母后因为也喜欢爹爹所以嫁给了爹爹，……你喜欢我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