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寒，如果不能给我以后，请你……不要做任何承诺！”哽咽着声音，似是除了那晚他受伤，秦邵寒第一次听沐晴哭！

低沉又暗含倔强的嗓音，凄绝的回旋在秦邵寒耳边，一道一道，似是在硬生生凌迟他的心一般。

“对不起！晴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没有想要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只是……”哽咽的嗓音，有着沐晴从没在人面前表现出来的脆弱。

“只是不想，不想再成为最终被选择，又被抛弃的，那个！”那种感觉，这是十一年来做梦都那么真实！

尤其是，那枚毫不犹豫射向自己的子弹，以及妈妈，笑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

“晴晴……”紧紧搂着怀里喃喃自语的丫头，秦邵寒力道之大，甚至连已经愈合的伤口处，都隐隐再次传来了痛感。

“不会！永远不会！哪怕我抛弃我自己，我也不会抛下你！不会！”摇着头，似是说给沐晴听，却更似说给自己听。

“秦邵寒……”闭闭眼，沐晴这一刻声音极低极低，像是要消失了一般，“我相信你……”

相信你如果有一天让你选，在自己和家族之间你会选自己！可是，若要你在部队和自己间选……

闭着眼，沐晴没有再想下去。只是勾了勾唇角道：“但你，也要做到！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