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的腰背，在站的挺直虽没怎么表示，但眼底却仍有着毫不掩饰嫌恶的身前，恍然显得那么的扎眼。

看到瓶子滚到了人家脚边，老人立刻点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商姨，没事吧？”赶紧挽着一身贵气的干练女人往旁边靠了靠，像是碰到了什么病毒，脏东西一样。

摇摇头，商芸香冷漠干练的眼微垂看了脚边的老人，一丝几不可见的嫌弃一闪而过。

而老人，见到两人并没有像平时见到的一些女人一样破口大骂，心底暗暗松口气的同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点头道歉：“真对不起！对不起！”

而那边，在帮老人将瓶子撞进尼龙袋后的沐晴，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不由冷了眼抿紧了双唇。

快步上前，将弯腰不停道着歉的老人护到身后，冷声道：“婆婆你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冷厉的嗓音有着不可侵犯的倔强，瞬间令身后满脸愧色的老人停止了道歉，讶异的看向她。

惊讶的看着明明身材娇小，但仍小鸡护食一般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小丫头，老人眼眶缓缓红了。

因为，她语气里的维护她不是听出来！作为她们这种社会最底层的乞讨人士，不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即使是人家上流社会的人冒犯了他们，侵犯了他们的权益，道歉赔偿的那方，也永远都是他们。而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可是现在，却有人，非亲非故的小姑娘，为她挺身而出。看着沐晴倔强的背影，老人眼眶里盈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