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不知何时醒的,另一只手掌已经压着她的背脊,没有阻碍,身体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随即便托起了她的臀/部,那两条腿惯性地缠住他的腰。
顾桉被他紧紧压住,事态不妙的预感都来不及爬上头顶,时遇的唇却率先移到了下巴、细颈,空气灌入口中,即刻听见自己的细声喘息,顾桉已然顾不上那游走于她身上的手。
她只穿了件件薄薄的裙子,细小的肩带早已落到手臂上,露出颈下大片白玉似的皮肤,时遇便连带子都懒得脱了,底下的裙摆往上一撩,大手就进去了。
顾桉忍着不敢出声。
可这人脑子里装多了酒精,不仅手上作恶,嘴上也是。
微凉的指尖一边小心的触碰,试探,深入。
等她适应了好一会儿,嘴上就开始恶劣的问她舒不舒服。
顾桉哪里还敢刺激他,只温顺的缩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轻颤,眼尾发红,眼里头积蓄了一层水汽。
这幅样子愈发激起时遇深藏的某些恶劣因子。
最后的时候,脑袋空茫一片,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顾桉突然剧烈的抖了一下。
时遇终于抽,,出指尖,揉了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又亲亲她的发顶,随即轻拍她的肩背安抚着。
虽是醉意上头,但他却也时刻惦记着要疼她。
顾桉微仰着头,眼神茫然,下一刻,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时遇,脑袋也死死埋下去,仿佛突然迷途知返的羔羊。
再忍不住,时遇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自己本就松垮的浴袍带子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