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群众看着这一幕,纷纷无语的摇头。
你说新同学到底是哪个地方吸引了年纪大佬啊,真是想不通,一个脾气那么差性格那么无法无天从来都不会跟谁低头的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下自己的面子,陪着人玩举高高?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
廖梦实暗戳戳的凑到李尧光身边,说:“我觉得遇哥这么宠顾桉迟早会出事。”
“得了吧你个乌鸦嘴!”李尧光一巴掌拍过去。
廖梦实郁闷:“你别不信,你看外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哪个不是把感情当玩,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哪像遇哥,盯顾桉跟盯眼珠子似的,做个没有感情的冷酷杀手不好吗?”
李尧光无语:“好你个头,你喝了多少?”
廖梦实得意:“不多不多,才七瓶。”
李尧光心道,喝了这么多,怪不得开始胡言乱语了呢。
顾桉双手抱着时遇脑袋,自个儿脑袋也靠在他头上,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时遇不敢动,两只手得扶着她的腰,就怕她乱动掉地上摔成肉饼。
这么安静待了一会儿,顾桉闭着眼睛的脸呈现出一种十分纠结难受的状态,她抬手拍了拍时遇,
时遇被她折腾的已经麻木,面无表情又蹲了下去。
顾桉从慢吞吞从时遇身上挪到地上,闭着眼,小声嘟囔着什么,突然不舒服的拧了眉,飞快捂住嘴,踉踉跄跄就往外跑,洗手间顾桉来的时候去过,在她记忆里还有模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