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桉一愣,脑袋里又响起那天周末晚上的声音,她连忙下了座位。
由于同手同脚期间还笨拙的绊到椅子,身体歪了歪脑袋好死不死的撞在时遇胸膛,那天晚上的慌张茫然好像又悉数回来了。
鼻尖萦绕着清新好闻的味道,顾桉张张嘴,反射弧慢悠悠饶了地球一圈,呆住了。
小朋友一脸懵圈的撞进他怀里,时遇抬手握住她一侧肩膀。他比她高太多,垂着眼时,目光刚好落在她后颈露出那块肌肤,白皙幼嫩,格外晃眼。
时遇眯起眼,放肆的盯着看。
指尖发痒,像被蚂蚁轻轻蛰了一口似的,他懒洋洋的勾唇,另一只手解馋似的摸了摸顾桉后脑勺:“怎么,遇哥哥的怀抱温暖的让你不想离开了?”
顾桉骤然惊醒,推开他,胆战心惊的往后挪了两步。
她低着头,也不敢直视他,不知为何心跳的很快,耳朵很烫,脑子里也都是浆糊。
时遇坐到座位上,看着顾桉那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坏心眼又上来了:“看来我的同桌是个傻子哟。”
“你同桌才是傻子。”顾桉下意识的反驳他。
“你说的对,我同桌就是个傻子。”时遇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反应到什么,顾桉恼的不行,恼的眼睛都红了一圈,气红的,跟个兔子似的,偏偏她又没有任何办法,每次都是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