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长一段时间无话,乔真真稳了稳心神,当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怎么了啊?”
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就像拿了跟羽毛在秦深的心里轻轻扫过,他想起他每次抱着她时,她的睫毛不安的从他坚硬的胸膛上扫过的触觉,一时间嘴抿得更紧了。
“秦深?”乔真真试探性地又叫了他的名字,回答她的除了彼此的呼吸声还是一片沉默。
她摸了摸挺翘的鼻头,这么晚打电话来又不说话,是几个意思?眨了眨眼睛,自顾自地嘀咕着,“是不是打错了?那我挂了啊。”
“不许挂--”终于听到想听的声音,乔真真计谋得逞,笑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她的笑声透过手机传到了他的耳中,听着她的笑声,一晚上的阴郁终于慢慢消散。
皱了一晚上的眉头微微松了开,不过唇还是抿着,他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没人知道当他看到另一个男人那么亲昵地摸着她的头发时,他有多想卸了那个人的手,他从来就不是什么仁善之辈。
他出身高贵,他的东西就算他不屑要也有人双手捧到他的面前,只要他表现得有点兴趣,所有人都自觉退避三舍,更何况是他认定的人。
他清楚如果他对陆家或者乔家施加一点压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她,但他并不想逼她太紧,他并不想让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