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根听此,这才和缓了些,道:“王上客气了,我这就修书给可汗。其余的,便看王上的手段了,此事要办得越快越好,莫日根静候佳音!”说罢,他得意一笑,作了一揖,便退出殿去。
次日,鸿胪寺卿带慕南烟和凌初平到城中转了一天。
这西泽与大魏着实不同,慕南烟原以为这里跟锦州城都在西南,两地应该大同小异,但她可真想错了。
首先是这里的百姓穿着奇异,街上赤脚之人随处可见,还有姑娘竟穿着短裙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一身服饰五颜六色的,不像大魏的服装一身只有两三种颜色,他们还把首饰镶在衣服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倒是悦耳。
街上卖的好多东西慕南烟从未见过,许多漂亮的陶罐,木雕,刺绣,还有用草编制的人偶,直看得慕南烟眼花缭乱。还有酒楼里竟然以蛇蝎蜈蚣等昆虫入菜,吓得她只得专拣青菜吃。
说戏人的故事也很新奇,什么制蛊施咒啦,什么花草成精啦,可比京城里那些王侯将相的逸事有趣多了。这里的百姓也很热情,每个人都笑脸盈盈的,买东西会送礼,吃饭会加菜,听戏还有免费的茶水喝。
慕南烟渐渐生出个念头:这和亲说不定也不是件坏事呢。
如此逛了一整天,慕南烟只觉浑身酸痛,一回到房间,随意洗漱一下便倒头就睡,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刚离开白山山的那几日她还会做噩梦睡不着觉,可自从把那枚玉佩放在怀里,她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日子好像越来越好了呢。
夜深人静,一缕白烟徐徐飘进了屋子,不一会儿,一名黑衣人悄悄溜进屋内,确认慕南烟睡死后,便打开窗户学了一声布谷鸟叫,然后又轻轻将慕南烟的上衣脱下,只留下一件肚兜。
接着,没过多久,就又有两名黑衣人偷溜进来,肩上扛着一男子,正是凌初平。三人将他的衣裳褪去,又将慕南烟的头枕在他胳膊上,然后把二人摆成相依偎的状态,又将二人各自的双手紧紧缚住,将衣衫扔在地上,临走时还在房内香炉中加了好些药粉,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香气不断从香炉中飘出,慕南烟只觉梦中进入了一个大火炉,好不难受,终于受不了惊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一个男人的胸膛,吓得她顿时尖叫出来。
凌初平被尖叫声扰醒,本有些睡眼朦胧,然而当他看到怀中只有一件肚兜蔽体的慕南烟时,吓得魂都快没了。
二人想要分开,奈何双手被缚住,凌初平环抱着慕南烟,而慕南烟面对着他,双手被绑在胸前,慌乱挣扎之中二人越发摆脱不开对方,而肌肤的频频相触和源源不断的香气让二人变得越发滚烫起来。
慕南烟每每接触到凌初平滚烫的皮肤就有一种触电的酥麻之感,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很害怕,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甚至有点想去接触他,眼神也开始迷离。
凌初平也是如此,初时的惊慌越来越敌不过身体反应,他拼命控制自己却又不自觉想去触碰她。
二人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来,慕南烟想要挣脱,便不自觉一后仰,凌初平一时没坐稳,一下就被她带得前倾,和她一起摔倒下去,正好侧压在了她身上。
他顿时只觉气血上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下子趴到了慕南烟身上,吻上了她的唇。慕南烟原本有些神志不清,他的唇一贴上来,她就倏地清醒过来,白山山!她想到他了。
她拼命地挣扎,奈何凌初平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死死将她压住,他将舌头撬开她的唇,慕南烟死咬着牙关,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凌初平见无法得逞,便一侧头,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吮吸她的脖颈。慕南烟现在神智还在,身体却在凌初平的一系列动作下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嗓中发出一声声轻哼。
二人此时双手仍未松绑,凌初平受到裤子的阻隔却腾不出手来,只能更强烈地吮吸,摩擦。终于,当他再次亲吻慕南烟嘴唇之时,慕南烟松开了牙关,然后待他伸入后,狠狠咬了下去。
“啊!”凌初平吃痛瞬间清醒过来,他看到眼前这景象,想到刚才,不禁倏地一身冷汗,他刚想和慕南烟分开,房门却突然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