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又很愁苦可怜兮兮的说:“我说朋友,你上药是上药的,可下手轻点哈。”
明月没吱声,只是点点头,拿着药瓶向白娜的伤口倒去。
白娜立马龇牙咧嘴,五官如同跳舞般没有一个端正的在脸上活动。
明月“…”头次看见这么夸张怕疼的人,那初在牢里铮铮铁骨宁死的屈的那样跑那去了?
怀着心里的疑问,她拾起兰花指,轻轻的晕开倒在伤口的药。
白娜这下很是配合,明月的手指,手指晕一下药,她就叫一下,晕大圈,大声叫,晕小圈,小声叫,不晕,手轻点,就很有节奏感的思呵。
最后这次上药在白娜狼哭鬼嚎的叫声下停止了。
白娜上完药很是镇定的净了手,却见白娜还在那哼哼唧唧,明月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不就是上个药么,怎么就能疼上那个样子?”
这话说的,白娜觉得太不像话了,她可是伤者啊,而且谁疼谁知道啊!
白娜小嘴一撇,大眼睛一番,很是振振有词的,“我说朋友,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哪,我这背上有伤,一上药它疼,这用手再一抹根本就是雪上加霜的好么?”
明月见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怕疼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