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是武装分子,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她从前方绕到山岗上,躲在一丛人高的野蒿里,当两人拖着沈星河经过时,她模仿松鼠发出了轻轻的“啾啾”声。
那两人没反应,沈星河却是蹦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姐姐,高兴得手舞足蹈。
沈雪英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前方,左手围圈,右手做势跳进去。
沈星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片林场是为防止野猪和熊瞎子袭击农田修建的,外围设有很多陷阱,这几年姐弟二人早就摸清楚了。
沈雪英躲在一个人高的坑里屏住了呼吸,像狩猎的狼静静等待猎物的到来。
两匪登上了山坡,沈星河看到一棵结冰的枯树里冒着枚镰刀尖,蹭过去将绳子割断绑在树上,顺势滚进了陷阱里。
那两匪拉不动绳子往下一看,哪还有人。
就在这时,沈雪英扣动了扳机。
“砰!”
土枪虽然没有猎枪精准,但是近距离爆发力极大,铁砂喷出将毫无防备的两人打成了筛子。
不过对方反应很快,一转身都打在了背上。可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沈星河抓住机会,一扯地上的绳子,一排锋利的竹桩从地下翻起。
那两人反应却是极快,跳起来避了过去,可是落地脚下却是一空,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惨哼。
那陷阱有四米深一丈长宽,底下铺满了捕兽夹和锋利的竹桩,连抓八百斤的野猪都不在话下。
再者,夜里的大兴安岭最低有零下四五十度,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能要人性命。除非是超级特工,否则别想轻易逃脱。
“姐姐!”沈星河扑进了姐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