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

……

右相府，芜居，偏厅。

“大小姐。”看见苏小小进来，清河先行了一礼。

“嗯。”轻轻地‘嗯’了一声，苏小小顺势坐在偏厅的主位上。

“大小姐，之前对大小姐说出的话并不是有意的，还希望大小姐不要介意。不要令母女的感情生疏了。”清河看着苏小小坐了下来，这才开口说道。

“母女感情生疏？呵，姑姑，你觉得母亲她会在意我跟她母女感情生疏吗？”苏小小听到清河的话，反问。

“这……”清河似乎答不上来，低着头，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姑姑，您也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怎么就不劝一下母亲，乱发脾气可是对身体很不好的。”

这时，小环端着茶水上来，步步走到苏小小面前，将手中的茶水端到苏小小旁边的桌子上。

“小姐请问茶。”

放好之后，小环后退两步，立在一旁。

“嗯。”

苏小小从桌子上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大小姐，您也知道，夫人天天心心念念的都是相爷，这些年，只要一听说相爷往莲居的方向去了，就会乱发脾气，乱打一通。”清河叹气。

自从下午大小姐一进柔居，她就发现大小姐的不同。与往常不同了，许是这一个月发生了太多事情，令大小姐改变了性格。

“哼。”苏小小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冷声道，“姑姑，不是我说你，你们难道都是死人吗？父亲去了莲居，你难道还要如实往上报？就不能说父亲去应酬了，去书房啦，总之去哪都行，为什么偏偏要如实禀报。”

清河被苏小小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行吗？奴婢从来没有向夫人说过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