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半梦半醒的好友,一个激灵。对,我可以靠比试,扳回一局。
“不能罢了,说好要请大家做个见证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的走上擂台。
“你若不允,便是看不起我。”
“既然你如此说了,我哪有不允之理啊?”他虽然灵力受损,但趁好友现在迷迷糊糊的,还有几分胜算。
但,显然他的如意算盘打空了。
好友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第二个术系,而那个术系刚好与苏溟的术法相克。
该死,他暗骂一句。手上的灵力快速的聚集,像是在寻找一个突破口。
可惜,地上的藤蔓死死的拽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
“苏溟,你输了。”好友指着他,带着酒后的嘶哑,断断续续的道,“我,我要问你...”
“你现在高兴,莫不是早了点。”只见苏溟咬住舌尖,滴下一滴血,落在了藤蔓上。
藤蔓迅速的枯萎,缩回地下,而他也重新活动了四肢。
怎么,怎么可能。好友喃喃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你,你难道?
是啊,父亲自得知苏冉遇害以来,便要我以身试毒,三年间我试了百种毒药。而毒药中的毒素留在了我的血液中,这就是为什么藤蔓枯萎的原因。
不过,这暗自腹诽的话,他并未说出,而是打了个哈哈道,“最近在学控制系的术法,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承让,承让。”
控制系的术法,能让植物迅速枯萎吗?好友的心中存了一个疑问,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愿赌服输的样子。
“那你可有让我帮你完成之事?”好友问着,不理会底下人的起哄声。在没搞清楚苏溟的招数之前,他还是不要贸然的再次出手才是。
“目前还没有。”苏溟耸耸肩,收回了自己的灵力,接着道,“愿望什么的,不如先存着,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他像往常一样的去拍他的肩膀,却被他不留痕迹的躲开了。
“也好。今日我酒喝了不少,又与你比试了一场,有点乏了,先回房内休息了。”好友说了句失陪,拒绝了他人的搀扶。
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拿出纸笔,写上了自己的疑惑,招来灵鸽,把信绑于鸽子的右腿上,让它带回灵息阁。
其中缘由,想必再过几天,便能知晓。
而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着一切的我,记下了苏溟的招式与术法。在房间落了锁之后,查看了六界全书,发现并无记载。
难道此等招数是他自创的不成?
不,不对,他的身上貌似有他人的影子。可若是功法融合,也不能如此这般的近乎完美。
一定有破绽的。我把我所见的,折合成影像,传送给他曾经的恋人。
说不定,她能解答我的疑惑。
在把消息送出去的同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苏溟的声音,“蓦然姑娘,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