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砂玄武冷哼一声：“嗯哼，你又要使什么坏？”

“老家伙，这叫策略，懂不懂？怎么能说是使坏呢？真是笨死了，难怪一直没长进。”常乐旋转着折扇，气定神闲道。

“你才笨！”诛砂玄武像是被人无意中揭开陈年旧疤，一连串的反驳。

“奸诈。”

“狡猾。”

“你们九尾狐是最为奸诈的一族！”

“果然是狡诈如狐！”

白妍：“……”

常乐仍旧笑容懒洋洋的，“用词有没有点新意呀？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难怪你走到哪都摆脱不了九尾狐。怪谁呢？怪我咯？”

“你……”听到这里，诛砂玄武突然冷静下来。

它气哼哼地扔下一句：“哼，怪我自己蠢！”

怪它蠢才会轻易上当，竟然中了那老妖的契约……

“好了，常乐你少说两句。”白妍瞥了常乐一眼。

她又转头对诛砂玄武说道：“前辈，他就是这样子，你不必跟他计较。”

诛砂玄武摆摆手，喃喃道：“是怪我自己蠢。”语气里颇有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意味。

白妍才将话题揭过，诛砂玄武又执拗上了。

“……”

“喂，你是不是故意的？”白妍小声质问常乐。

“小狐狸，你在说什么呢？”常乐一脸茫然。

“别装了，从你见到诛砂前辈开始，你就屡次三番地与他作对，激怒他，分明是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信息？”白妍一双幽紫到极致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冰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