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接这次任务?”
“放心吧,我现在已经完全没问题了,而且我这次受伤也没多少人知晓,保护个你是完全没问题的。”
“哼。”虽已查证了他身体已无大碍,但是还是有点揪心。自己虽每次治病都折腾他,到哪一次自己不都是给他用最好的药。
不过当时既然有邱佬在,量他也不会出多大事,多半是有惊无险。
起身往那车里去,听到燕陵的一声感叹。
“活着真是太好了。”
有酒唇角微勾“嗯,活着真好。”
碧幽亭,南山门。
山门口,众人还是保持着送行时的状态。
秋日的山风一吹,徒徒增加了一丝伤感。
“我们这是来晚了?”左慈带着一个大汉急匆匆到了南山门发现要送别的人已经不在了,瞬间有些失落。
“刚走。”梁善淡笑着接话,向左慈尊敬的唤了声“左慈公。”
“哎呀,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就恰巧没遇到涂小妮子,这次又没遇到,可真是不巧。”左慈身后的大汉有些负气的叹了口气。
跟在左慈身后前来的是公孙律己的贴身护卫,虽说是贴身,但是半年前被他派下山,今日方才回到碧幽亭却得知大伙儿在南山门送别有酒,匆匆赶来遇到左慈,左慈两人都晚了一步。
“姜兄可是受了什么伤?”因为涂有酒现任百善亭亭主,因此受伤拿药都是找她,听闻姜潮找有酒,梁善顿时有些紧张的问他。
“没有没有,梁兄多虑了。就是小半年没见那丫头有些想念了。”姜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公孙律己抱起小别把小别送入佳彩怀中,佳彩跟芊芊便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先走了。毕竟他们男人间的话题,多出她们两个反而不太好。
“白玉京近来可有什么动静?”望着佳彩与芊芊离去的身影,公孙律己也不避讳,直接问姜潮。
“探子来报,白玉京前些日子派人去了趟南疆,向南疆借了两名蛊师。听闻现往青云山方向去了。”姜潮为人憨厚,对公孙律己衷心不二,对碧幽亭的众人也是十分耿直。
“可知从南疆借的是何人?”梁善追问。
“应是东罗寨的大护法禾伽与寨主的女儿步青云。”
“东罗寨一直与白玉京来往紧密,此次是东罗寨派人也在情理之中。”公孙律己了然,这一刻他的眼眸又变得深不见底。
“不太妙啊。”左慈摸着下巴。
“要不要加派些人手跟着他们,怕是南疆这行人也是冲着青云山去的。”对于有酒的事情,梁善总是格外的上心,一听说有酒此行不妙便立马紧张起来,一直走在他身侧的千渡注意到他紧绷的情绪,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这个可以放心,我已经让千渡安排了一波人马从正门伪装成有酒的样子出山了。应该能分散一波注意力。”公孙律己出口安慰着梁善,望着山间逐渐散去的雾气,眼光中的筹谋被他很好的掩饰着。
“薄淳比去南疆是去哪里疯了?”左慈许久没有回山,许久没有听到薄淳的消息了,不经有些挂念他的这个老冤家。
“好像是敏赫寨。”梁善笑答道。
“哼,这个老不羞还对敏赫寨的大祭司痴心妄想。”左慈冷哼。虽说两人大多时候不对头,但是两人关系却是极好的。
“看来白杨城被屠城一事与这南疆两位蛊师也脱不了干系。”公孙律己道。
“听闻前段时间柏面麻下山了。”千渡突然出口道。
“嗯?有这回事?”公孙律己却是抬头望梁善,左右梁善才是碧幽亭的大管家。
“......她没跟我说。”梁善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小麻出去时刚好与南疆那两位在白杨城对上,那就解释的的清了。”公孙律己有些舒缓笑道。
梁善想接着说些什么却被公孙律己打断“罢了,这件事日后找小麻问清楚,此次有酒青云山之行定会被多方势力盯上,葬月亭暗中加派人手,务必保有酒周全。”
“明白。”千渡自然也知道事态的严峻,冷厉的脸庞越加冰冷。
众人又走了一段路,在就要分别的时候,只听公孙律己轻轻叹息一声“涂有酒,可千万不能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