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身边有个长相俊俏的少年,抓住壮汉的肩膀,“行了,别惹事。”
那壮汉摸了把虬髯的胡子,眯着眼打量着灵兰。
“对不起,是我刚才没有看路……”灵兰起身拍拍屁股,向壮汉鞠躬道歉。
轩辕轸察觉壮汉瞅着灵兰的眼神不对劲,将灵兰拉到身后与壮汉对视。
少年向前走了两步,发觉壮汉没有跟上来,回头招呼,“瞪什么眼?走啊?”
“诶,来了。”壮汉小跑了两步跟上少年,也没忘了回头再看灵兰两眼。
“角轸?你怎么了?”灵兰用手指戳了戳轩辕轸的后背。
轩辕轸摇摇头,“没什么,”随后叮嘱灵兰,“我们出来是有任务的,以后还是少出来逛的好,见人遇事记得多个心眼。”
“这还用你提醒我?你看好你自己吧,刚才那书签明明是大婶要送我们的,你上去就问多少钱,是你要多几个心眼才对……”灵兰边拉着轩辕轸往前走,边教诲着讨价还价的技巧。
两人回到客栈整顿已毕,四人结伴上山去请那山大王。
“你领的这条路对吗?”姬故冼抹了把额头的汗珠,顿下脚步问轩辕轸。
轩辕轸拿着姬将军交予的地图,“错不了,走吧。”
“山高林密无人处,真是拦路打劫的好地方,真累啊。”灵兰提着繁重的家当,喘着粗气,打量着四周。
“我都说了别带这么多东西,你非不听。”有熊析木帮灵兰拎着一个包裹,给灵兰递过手帕,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了,虽然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好在已经习惯了。
“本来拿的也不多呀,就是路上卖的东西太便宜,不买错过太可惜了。”灵兰接过手帕擦着汗。
“你呀!”姬故冼白了灵兰一眼,伸手道:“你真的不考虑让我拿?”
“不用,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拿,我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灵兰用完手帕往自己往里一塞,凛然回绝了姬故冼的好意,对上次的意外灵兰的心里还有有疙瘩。
‘唉’有熊析木看着又一条要远离自己的手帕,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我手里拎着的这个包裹不是你的吗?”
轩辕轸看着地图思索片刻,“快到了,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先把包裹藏起来,说不定今晚还得在这儿过夜那,记得留意陷阱。”
直到邻近中午才看到了寨门,寨里出来七八个人,将四人围了起来,一赤膊上身的小头目向众人问道:“你们几个是干嘛的?”
这时有个喽啰瞧着熊析木的身材两眼发直,一时没控制住打了个口哨,小头目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喽啰头上,“吹什么吹?没见过女人?”说完自己也偷偷咽着口水。
“这位大哥,我们是在奉姬将军之命来……”轩辕轸抱拳话才说了一半,小头目被挥手打断,“我说你们怎么能走到这儿?原来是姬将军的人,你们回去吧,我们大当家的交代了,当兵的一律不见。”
轩辕轸这次就是探底来了,也没想着第一次就能见着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小头目,“那麻烦大哥把这封信给你们大当家的。”
小头目接过信,“行了,别废话了抓紧回去吧,用不着我们送吧?”
“不用,那我们就先走了,大哥务必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大当家。”轩辕轸反复嘱托。
小头目看着几人下了山,嘀咕着,“这就走了?我还准备了好多招没用那。”
灵兰四人回到原先找好的藏身地点,着手搭着帐篷。
“喂!”灵兰踢了一脚坐着看‘手摘录’的姬故冼,“你不去帮忙吗?”
“轩辕轸跟析木不是在做吗?就这点活儿,他们一会就干完了。”姬故冼转了身继续看着。
“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把册子还我。”灵兰伸手要抢。
姬故冼将‘手摘录’往怀里一塞,跑到一旁,“就不给,算是上次被你看光的利息。”
“还利息?!你这个……”灵兰连气带羞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想还债?行啊,你脱了……”姬故冼存心戏弄,出言挑衅。
‘嗖’半个拳头的大的石块,擦着姬故冼的头发掠过。
“你疯了!会死人的!”姬故冼大吃一惊,吼着警告灵兰。
灵兰又捡起一块石头,在手里掂着冷笑道:“放心,我是大夫不会让你死的。”
“好好好,我知错了,我去干活还不行吗?”姬故冼拍了拍屁股,向轩辕轸那边走去。
灵兰丢了石头搓着手,“这还差不多。”
姬故冼走前好死不死的嘀咕着,让灵兰听到了,“青楼里叫了姑娘,不办事也得破费,到我这儿被人看光了,还得挨石头,这不是白嫖吗?”
顿时天地变色,一道凌厉的掌风自姬故冼身后袭来。
姬故冼双拳一震,手三阴脉贯通,自胸中循手臂,以赤白肉际为分内外,内侧至手指端,三条线闪烁着亮光。
“手太阴启!”姬故冼大吼一声,回身奋力一击,‘嘭’将掌风击散。自胸循手臂内侧前,前中后三条线,至手大拇指,经脉中精光流转。
“这是?”灵兰诧异问道。
“阴阳分可分太阴、少阴、厥阴三阴,太阳、阳明、少阳三阳,此为手太阴经之脉,亦是肺脉,这是我偷师从金庸老爷子那里学来的绝技篡改版。”姬故冼甩了甩手,“怎么?要是怕了,你把‘手摘录’送我,这事儿就这样算了怎样?”
“休想,你这无耻下流的衣冠禽兽,坏我清白,今日定要你这歪门邪道的狗命。”公孙灵兰美目流盼,大地微微震动,周身渐渐失去了光彩陷入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