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当我是傻子吗?”他奋力将手中那害人不浅的物件朝地上扔。
那盛着蚀骨散的琉璃瓶,应声而落,摔得粉身碎骨,徒留一地的碎片,每一块上都挂着黑色的蚀骨散粉末....
“我....”
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他解释。
“父君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将我置于何处?若非那日偶然见得你袖中蚀骨散,我竟不知....”他慢慢向幽若走去,胸口中觉得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在你心中我究竟在何位置?”
幽若下意识地后退,这般的敖义她是头一回见。
梨落握住景凡的手情不自禁的使了使劲,心中究竟是何情感,总是五味陈杂。
“敖义,你冷静一点,幽若并非是.....”
哪知敖义已经失了神智,举起左手指着的二人,“你们二人又有什么资格说话!”
看到曾经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太子成了如此粗鲁的样子,梨落向景凡身后躲了躲,这兴许有点类似于失心疯了吧。
“咚咚咚——”一阵木棍敲地的声音响起,东爻上神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他们走来。
看着这几个人,幽若双手在腹前紧握低着头一言不发,敖义则早已泪流满面,面露怒色,剩下的梨落缩在景凡身后是不是露出一个头观察前面的情况,景凡则目视前面二人一只手还在不断安慰这身后的梨落。
“这是怎么了?”
“爷爷....”
幽若走过去扶住他,于爷爷也是心存愧疚,东爻上神六万年的养育之恩她怕是无以为报。
“丫头,这是大事,你要同你的夫君讲,哪怕它是一件坏事,成了婚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幽若看看敖义,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紧接着被一只大手反扣住,一阵大力顺着她的胳膊将她拉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