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容许奴替公主上药”婉言端着药站在一旁,璞玉脸上红疹越来越多,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化脓腐烂。
子歌接过药,“我来吧”
他动作轻柔,惹得璞玉心里一阵慌张。
招呼好璞玉就寝,子歌站在院子里赏月。
恰好婉言路过,“参见太子殿下”
“你家主子一直如此倔吗?”
婉言看了看屋内,对着子歌跪了下来,“回太子,恕奴斗胆,我家主子本不愿介入太子与侧妃之中,可若非如此证明清白,那我家主子就会背负残害皇室正统血脉的罪名,亲王府也难逃责罚。虽公主殿下不说,可谁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疼自己,殿下心中有侧妃,公主不敢奢望多一点,奴只求太子殿下不要再让她受伤了”
子歌将她扶起,就算她不说,自己也会作出改变。回忆璞玉来府中许久,的确没有打扰过他,也没有给他带来麻烦。即便自己如此对她,她还愿意不计前嫌帮助自己。
婉言进了屋里,这才发现璞玉没有睡下,竟然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
“主子,您躺下歇息吧”看着这张苍白的脸,婉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若非公主命大恐怕到现在还在鬼门关口徘徊。
竟没发觉璞玉眼角的泪痕,“婉言,你说,心动是什么?”
“主子,您别说了,早点歇息吧”看着自家主子曾经那般天真快乐,为何入了这人人称赞的太子府便要受这么多的委屈,她强忍着泪水生怕璞玉看到。
璞玉哀叹一声,高烧至今不退使她嗓子沙哑,“婉言,你说我生来就是这命吗?别人眼里风光无限,哪知这种日子我早就过够。是本公主不才,惹不得子歌青睐,自知他有心上人,有不得已去叨扰他多时,如今到今天田地,所有的爱慕都要止于唇齿,溺于年华。”璞玉不知何时动了心,是看他月下抚琴时?还是深夜共商大计时?只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