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会包扎吗?赶紧给他止血包扎。然后把这里都擦干净。他只是留了点血,出不了大事。”
在御庭宇的胁迫下,安心不得不从,只好按照他说得话去做。等一切办妥后,御庭宇看了看她被撕烂的衣服,锁了锁眉道:“还不快点去把衣服换掉。”
“哦。”安心赶紧跑回二楼的房间去换衣服,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
她赶紧用睡袍挡住自己的身体,转身去看,便看见御庭宇正在向自己一步一步地逼进。
”你——你这是做什么?”安心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直退到床边,退无可退。
“你的第一次对你来说真得这么重要?”
“当然。”
”所以,它便成了这个计划的最大阻碍。”
“什么意思?”
御庭宇不回答她的话,他迅速地欺近了她的身,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绝对不会再替你假扮御庭婉,你的计划要完蛋,你们全都要完蛋。”
御庭宇仍是不理会她。他用力扯掉了遮挡住她身体的浴袍,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令他一阵迷醉。只见她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惊恐和抗拒。他是一个乐于征服的男人,只有征服才能让他感觉到快乐!他只是在婚礼上喝了一点酒,他没有醉,但是她的挣扎和反抗让他欲罢不能,他毫不犹豫地占有了她的第一次,那个总是阻碍他计划发展的第一次。他夺去了,她便是他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不再拖泥带水。
“御庭宇,我恨你。我恨你。”安心发了疯地捶打着御庭宇的身体,他不还手,却再次把她牢牢压在了身下。
安心从未想过今夜会有如此的结局,一种从所未有的屈辱感让她痛不欲生。她想死!于是,她咬住了御庭宇正在霸占她的唇,直到咸涩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她才松了口。
御庭宇一把抹去了从嘴唇上留下的血,看到她的脸上和身上都留着自己的血,阴诡地笑了。
“御——“还未等安心吼完,便被他打晕了过去。
翌日。
向杰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丝不挂的御庭婉。他摸了摸头上的痛处,发现那里有个小伤口但已经结疤了。安心的脸上和身上满是凝固的血块。两人显得都很狼狈不堪。床单上也满是干涸的残血和液体。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向杰揉着脑袋仔细地去回想,却只记得自己和御庭婉开玩笑,然后好像是被她打了头,再后面的事他便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我和她——难道是已经——向杰挣扎着走下床,处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伤口。安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她试着翻过身来,感到浑身每根骨头都在痛。昨晚的噩梦让她记忆犹新。
“你醒了?”向杰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安心看到他头上的那个已经用纱布包好的伤口,心虚地拉了拉胸前的被子。
”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已经?”
“这种事哪有男人自己不知道还问女人的?”事到如今,安心只好顺水推舟地把事情先推到向杰的头上,反正看御庭宇的安排他也是这个意思。
“其实昨晚我只是想和你开开玩笑。或许是婚礼上酒喝多了。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侵犯你了。”虽然厌恶御家人,但向杰本性不坏,违背了对她的誓言,他真是感到内疚和自责的。
安心见他满脸的悔意,倒是对他的看法有了点改观。眼看窗外又是一个大晴天,但她的心里仍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