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哥哥,唐明哥哥,你醒醒,快醒醒。我是安心。我是安心。你弄错了!”她在幽暗的灯光下挣扎哭喊着,仿佛看到了御庭宇正在嘲笑她的脸。
我是不是真得太蠢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她哭了。唐明像是失了心智般,想要退去她的衣衫。安心觉得他根本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唐明,她怕得要命,哭喊无用,可是又挣脱不开。于是,她张嘴重重地咬了他,一股咸涩的液体顿时灌入了她的口腔。唐明这才因为剧痛而有了些心智,松了手。安心赶紧乘机跑下了床,冲出了房间。
就在御庭宇要开车离去的时刻,便看到安心被自己留下看守的人给架了过来。
”上车。”
御庭宇不假思索地带她飞驰而去,见她满嘴是血,一脸的惊魂未定,突然感到一种哭笑不得。
“你这血是不是流错位置了?”
”我——我咬了他。”安心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我害怕。”
“害怕!没见过女人在浓情蜜意时会咬心爱男人的。被愚蠢女人爱上的男人还真是可悲。”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咬他?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安心突然很想承认自己很蠢,因为她真得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想要和唐明在一起,却在那一刻会那么得害怕,那么得抗拒!
看到她这副失心疯般的样子,御庭宇突然想到如今她面对唐明都尚且如此,那么她和向杰的洞房花烛夜又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情景?这个计划或许——不——他再次甩了甩脑袋,在他御庭宇的人生中,绝对没有失败和后悔。
回到会所别墅。
御庭宇将显得有些痴傻的安心拉出了车,带进了房间。
“喝水。”他亲自倒了热水给她。
她接过热水一饮而尽,呛得利害,吐了他一身的水。他的眉从未如此深锁,将杯子重重地搁在茶几上,沉声道:“这事有那么可怕吗?这不是你自己梦寐以求的事吗?”
”是我梦寐以求的,不——不是——和我想得完全不一样。不——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安心好想念唐巧。每当她头脑混乱、语无伦次的时候,只有她能懂她的心思,会安慰她。
“真是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做?”御庭宇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是对牛弹琴白费劲,他回房想换下湿了的衣服,衣角却又硬生生被安心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