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妈慌乱站起,手中的丝巾被紧紧抓着。
一个低头再抬头又是满脸醉意,老妈妈摸着额头怀疑自己是否瞧错了。
“呐!大伙,别说我不够仗义,你们猜这骰钟里到底是我赢还是输呢?”
“赢!赢!”
“赢!”
“赢!”
几乎所有人都被司徒静感染般的高呼着。司徒静挽唇轻笑很是满意。
“去去去,瞎嚷嚷什么。”老妈妈就没那么开心了。
“看好了,今夜我就是这青楼的主。”
自信而不拘一笑,缓缓的打开骰钟。四年从上到下数字都是一样,红一对天。
老妈妈紧张的将手中帕子一丢毁掉了司徒静的骰子。
“你出老千。”
“骰子,骰钟,都是你的人拿来的,我何来老千可出?”
司徒静一脸醉意将黑玉拿起放回了怀里。
“……你……来人,给我把这小子赶出去。”老妈妈颤着手指挥着。
“愿赌服输,签了赌约还可作赖?”
楼上传来冷冽的声音,却又带着嘲讽。
老妈妈脸色一百。
“再说了……”忽然一顿,只听楼上忽然,飘下一人现在了司徒静与老妈妈之间。
“要说出千的话,也是妈妈你吧。”
陌钰盺一掌震碎了老妈妈方才用过的骰子。
老妈妈脸色由白至青。
“那又如何,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我想赖就赖。”老妈妈彻底放弃。
指挥着一帮打手围攻司徒静。
“兄弟,这事还是我自己来,我若就这么被赶我走了,我接下来怎么管理这么多人。”
司徒静一把拉来陌钰盺,几个招数下来打败了老妈妈引以为傲的打手们。
“我说老妈妈啊,你这青楼里来来去去的消息怎么也比我多,竟然说我乳臭未干,我堂堂银柳刺头少,被你这么说,很不开心。”
一听这个名号,老妈妈瞬间跪了下来。
“老妈妈我有眼不识泰山,别说这青楼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求小少您留我给你管事。这一辈子都干这行,若不在这行老妈妈我也难以择活啊。”
老妈妈脸色发青一脸讨好的说着。
“我呢,像来磊落也不喜暗作之人。”
司徒静将抛在空中的骰子抓住一把捏碎,看似毫不在意却是满是怒气。
老妈妈颤巍巍的跪下。
“是我老妈妈不知好歹,手段下做了,小少本事高超,我心服口服。”说罢不停的扇着自己。
“罢了,老妈妈你年纪大,我不让你空手而退,我给你一场钱财你可满意!?”
司徒静说着俯着身子,将手中的通用银票递到老妈妈眼前,老妈妈仔细瞧了瞧银票上的数字后,由惊讶转变惊喜,拿着银票就塞进怀里。
“小少客气,老妈妈我这就收拾回老家,日后若定当听小少差遣。”
司徒静挽唇轻笑。
陌钰盺瞧着司徒静轻挽起嘴角。
“有缘已再见,现可否告知几许年芳。”
司徒静抬头望去慢摇醉意。
“公子你认错人了吧,我一个大老爷们何来年芳。”说罢一个嚷嚷起来。
“今夜来此之人所饮酒水小爷当家给你们全免了。”
一声大吼引的全场欢呼,原来就忙的小二更是不停的换着酒,端着茶水。
陌钰盺一把拉着司徒静上了阁楼关上了房门。
“我看你哪是磊落之人,简直狡猾之极。”
陌钰盺瞧着那张依旧醉意的眼神和一闪而过的慌张,心下便笑了起来。
“既然公子这般善酒,便与我对酒当欢吧。”
说罢倒起酒来。
“我可不是陪酒的姑娘,公子若喜欢男人,我不介意给你找个水灵的,我可做不得陪酒的事。”
司徒静一脸醉意的准备起身,却是一顿转过身。
“你的酒钱我可不免。”
未离开的脚步便被一把拉了回来跌坐在陌钰盺的一旁。
“无妨。”说罢拳头大的金子放在了桌上。
醉意的眼猛的放光坐了起来一把将金子放进了怀里。
“来来来,不醉不归啊。”说罢主动的倒酒起来。
陌钰盺挽唇不语。
月色高挂,花楼娇娘已入酣,因免费的酒水本该在半夜时分归家的人都醉在了大堂走廊上。
小二门累的汗都来不及擦就着一张椅子上就睡了过去。
只楼上的包间人影晃动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旁边的空酒瓶散乱高叠。
陌钰盺神色淡然一脸浅笑的瞧着司徒静开始眼神飘忽。
“公……公子,容我先去如厕下。”话语含糊,颤悠悠的抚着桌子。
陌钰盺一把拉住司徒静却因饮酒太多手脚一软,两人双双跌到。
陌钰盺酒量很好,却也是到了他自己的一个极限,却想要瞧着眼前的人想要耍什么花样。
情不自禁的注视着身下的人。
司徒静眼神朦胧却带了慌张。
陌钰盺微微一笑。
“你一个姑娘何来那样的酒量。”一双眸子极其的温柔,腾出一只手来将司徒静额间的发丝清理了下。
“我向来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现下想来这世间也没有什么不信之事。”
嗓音低沉带着藏不住的情意绵绵,一张温柔的脸缓缓的朝着身下之人落去。
忽然醉意袭来沉睡过去,也不知自己怎么了,那一刻陌钰盺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