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秦绸庄,稍候,我去汇报顾大人!”
那陈花好消失在秦所友的眼际。
顾纪樂缓缓的从里面走出来,那秦所友拘谨万分,已然没有领奖时的那无拘无束。
“秦绸庄主,别来无恙啊!”那声音也没有在商会阁里的温暖如春。
“近来不满你说,这扬州的草药很是稀缺,特别是治疗腿伤骨痛的草药!”
顾纪樂已经挪步到低头紧张的秦所友旁边。
“这个你有没有听闻呢?秦绸庄主!”
“大人,小的没有听说啊!扬州草药商铺都有腿伤草药啊!小儿也曾去抓过几回呢!”
那秦所友怎知其子秦枫铭会去昱州而招致的腿骨伤。
他自然没有防备,语气很自然,更何况顾纪樂也和蔼面善的,也是扬州的商业开拓者。
“呵呵……!”
但这笑声有点冷意,不知好象是从哪里发出来似的,仔细感受有种毛骨悚然。
秦所友乃一诚挚操守的商人,其一心执迷于商海,无心去判研那些自己身外之事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标准的交际平衡原则,或者互等原则,他无论如何是不会感知在知府里会是不对等的。
“来人啊!”
那声音很坚硬阴凉,把秦所友的心彻底给震颤了。
他终于有点明白了什么,这是知府在跟耳朵的吆喝,是一种可怕的命令。
几个知府御卫军士立刻威猛闪现,把秦所友提小鸡似的提了过去,那秦所友已经意识清楚,这是有备而来的,只是自己还一无所知。
“我犯什么罪啊!知府大人!”
那御卫军沿路拖着秦所友,秦所友无力反抗,他只有含泪索问,其音悲切。
“呵呵……,咎由自取的老东西!”
顾纪樂晃着宽袖从知府会客府院的一间小门内消失身影。
这商业宴会的酒,还有那轻歌袖舞,琴音古乐里的美貌柔情,这些秦所友是无缘行乐了。
一路很悠然自得,和吴俊所判断的如出一辙,只要出了黑山林和果园附近的一段路,其余的就是坦途,是沿途的风景之路。
那王斜庄景色更是甚美,这毕竟是受谕旨而建的个人庄院,徐放大人虽在雒城,其心亦在王斜庄,只是操身于朝廷所命,知不可违,才痛而弃之。
“这蹴鞠尚在否?”
进入庄院门时,杨茗就温柔若水的想着这自己精心制作的蹴鞠。
“在荷花亭畔,曾经望坪而踢,心甚欢愉……”
这蹴鞠从杨茗的小脚上滚了出去,芸雯在笑靥里轻跑去接。
“呵呵……”
杨茗在回笑其中,那荷叶中通外直,不蔓不枝的样子。
还有二只蝴蝶震翅而对。荷花的小蕊在红色里羞涩欲落于荷脚下那一圈微漾的水里。
“终于到了,这还是第一次所见之知府庄院,好气派!”
吴俊扔辔下马,进入庄院之木门,这木门乃原木所制,比土制拱吴俊按辔下马,进入庄院之木门,这木门乃原木所制,比土制拱门要气派的多,这原木制作的木门保留着树木天然的色质和纹络,上面就涂了点防腐漆料,但气派原始,让人心情怡然。
“真乃一方清净之宝地也!如若无世事纷争,任可选择自由之路,我定当以此地为余生之过也!”
安霖侍卫第二次来此,心情胜却第一次。
这次何况是心无所念,畅情而行的。
小青斑也一样的,这次到庄院与此前不同,上次在地下暗室里,被杨茗质问,这次却是陪同杨茗一起来,是欣赏这里的绝美风景。
留恋于此,只要充满那依附在心上的美丽,就会视之永若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