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弈廷还在“贼窝”呢,任务一旦失败,便会有更多的人遭受硒片的毒害。
“我试试看能不能把玻璃撬开。”花泽把军刀插进舷窗框里,左右摆动了半天都没能找到支撑点。
他拔出刀,用力插在防弹玻璃上。
玻璃纹丝未动,但表面出现了一个细小却颇深的扎痕。
“树脂夹层的防弹玻璃。”埋头撬甲板的温莫寒也注意到了,低头和花泽交换了个眼神,“有打火机吗?”
“有。”后者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zippo打火机丢给他,“你先生火,我找冷却的东西。”
“这点儿木屑怎么可能够生火的啊?”温莫寒把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放你那边,我把包烧了。”
“好。”花泽点点头,弯腰把东西往背包里装。
“往那边点儿,别烧着你。”温莫寒用了没一会儿就把包点着了,用登山杖挑起包带抵在了玻璃上。
喝包接触的玻璃顿时变成了焦黑色。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冷却。”花泽在船舱里找了半天,连湿的都没有,更别说水了,“一点儿水都没有。”
“你包里不是有水杯吗?”温莫寒回头,脱落的铁扣擦着他的手掉在地上,手背立刻起了个大泡。
“出门的时候没有带……”花泽一想到那个粉红色的水杯就不由得恶寒,一群男人出任务为什么要带一套女人的装扮,“想着只是出来拿点东西,用不了很长时间。”
“我去……那我岂不是白烤了?”温莫寒咬了下嘴角,那会儿刚对他有点好感,这会儿全没了,“不行你就尿个尿,这是唯一让玻璃碎的办法。”
“……”花泽直接甩过去一个大白眼,目光在距离地面接近1点五米的舷窗上停留了两秒钟,“你当我是高压水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