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吁一口气。
“啪——”然后那棍子就毫不留情地打我屁股上了。
“爹!”我瞬间泪眼汪汪地捂着屁股叫道。
“感觉不打,对不起你刚刚担心一场。”我爹一定在偷笑,一定在!
“可是你之前说过不打我的!”我委屈地咆哮道,这打得是真疼。
“那是指你问问题不打,现在是练剑,一码归一码。”我爹一边说一边义正严词地看着我。
“……”我爹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没话说就快把剑提起来,找打吗!”
我忙不迭赶快恢复刚才的姿势。
“直刺!”
“斜劈!”
“格挡!”
“转身闪避!”
……
或许我以前是学过剑的,这一个时辰里许多剑招我都是凭着下意识做出来的,竟也都蒙对了。后来渐渐找到了一些熟悉之感,这让我兴奋不已。
可我毕竟是安逸的日子过太久了,一下子有些吃不消,浑身酸痛,吃完晚饭就撑不住了,回床静躺,连身都不敢翻。
夜深了,凉凉的夜风的从小木窗里吹进来,很是惬意。
“嘎吱”一声,我的房门被推开,一个人推着我爹进来,另一个手里端着不知是汤还是药的东西。鉴于他们俩基本不说话,那我就叫他们阿甲和阿乙吧。
“爹。”我扭头看着爹叫道,这是我现在能做的幅度最大的动作。
“这才练了多久就累成这个样子,出息呢?”
“……”我扭回头看着天花板,赌气不说话。出息是什么,能吃吗?
阿甲把我爹推到窗旁就出去了,阿乙把碗搁在我床头也随之出去了,房里就剩我和我爹。
“起来把那碗药喝了,明儿就不痛了。”
“真的?!”我兴高采烈挣扎起来端起碗正准备一饮而尽。
“毕竟不痛了才能接着练。”我爹不痛不痒来一句,迅速补刀。
我爹一定是因为喜欢这样逗别人才被关进来的!一定是!!!
我瞅了眼手里的药,暗红色还带异香,有点诡异啊。
我悄悄瞥了眼爹,爹换了一身宽袖长袍,一只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笃笃笃”地敲,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总不至于毒死我吧,我仰头一口闷完。嗯,味道没我想象中难喝,甚至还有点甜,像红豆汤的味道。
“好了,你躺下吧,盖好被子,听我给你讲故事。”我爹维持着那个姿势,却换上了哄孩子的语气。
为什么我觉得听起来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