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流年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只轻轻地开口:“王公子都豪饮了那般一壶酒,那飘零小姐更不能放过了。”
众人也纷纷看向暮灼:“是啊,飘零小姐。无论是喝酒的,还是吟诗的,反正您都能找着人来代替了,而且我们觉得啊,你那徒儿也应当是海量,至少得饮下一壶酒!可不能比王公子少了去!”
“就是就是,至少得要一壶!然后大名鼎鼎的秋色姑娘也必须吟诗一首,让我等饱饱耳福!”
暮灼倒是觉得那些家伙的要求都是小意思。毕竟秋色这段时间已经背诵下来不少前世的诗词了,闲来时更会作上一两首,因此应付这等场合,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让小桌子喝酒嘛,更不是问题了,那家伙可是抢了她一坛罗浮春的酒鬼!
她正要应允他们,却不知为何,目光鬼使神差般瞟到了一旁小桌子袖口中紧握着的拳头。
他握得很紧,骨节都有些微微地泛白。
暮灼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
却又不着痕迹地将目光重新扫向所有人,道:“飘零与王公子一见如故,看在王公子面子上,飘零今儿也打算不醉不归!来,上酒!一壶,满的!”
众人皆是一愣,飘零小姐的意思是,她要自己喝?
还要喝一壶?!
顾流年也是一愣,忙道:“飘零小姐,你年纪还小,喝多了不好,还是要小桌子喝吧。”
暮灼轻轻一笑,目光往一旁轻轻一转,果然又看到自家徒儿的拳头又捏紧了几分。
“刘公子,至于我能不能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眯眼笑道。
顾流年身子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她可是会功夫的,有内力在的人怎么会醉呢?而且,她已经确定要自己喝了,他再多言,就是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