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毫不犹豫大力地拍了拍他一旁的兄台,明显地看到了那个小厮打扮男人身体细微的轻颤,狡黠地笑了笑。
“咦,我怎么没有把结打紧啊?罪过罪过。”宿阎绕到那人后面,狠狠地拽了一下绳子,“话说鹤兄啊,留着这些人做什么,可别跟我说报官啊,这些年消失在你手里的命还少么。”
“嘿嘿~你是打算清蒸还是红烧?”宿阎对着鹤云熙挤挤眼,“红烧吃多了上火,这次换做清蒸吧,不过这人瘦不拉几的,也没多少肉啊?”
被宿阎拽住的人冷汗直流,鹤家?能有哪个鹤家,不就是那个与席家并列的鹤家?
听着这意思,是打算吃.人?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清醒了,不过就是装着没醒,暗地里把绳子弄出来,可惜都被宿阎识破,一个一个把绳子拽地更紧了。
这么些年来,一路顺风顺水,难道会在这里栽了?方熠心里的恐惧不断放大,要早知道这人是鹤家的他哪敢去绑架,还不好吃好喝供着?
其实对于宿阎的话,有脑子是人都知道,不过是吓唬他们的,但是无论借口理由多么充分,他们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底。
拜托,他们现在就跟任人割宰的小羊羔没有什么区别,这世界之大,鬼知道有没有人好这一口?
其实对于鹤云熙的身份大家也是半信半疑,虽说一开始的时候见人气度不凡,可是人家身上衣服这料子,实在是叫不出名号,让人不由先入为主,认为这人没有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