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照顾司樱,宇文瑢名留了下来,却叫宇文葵回宫了。其实宇文瑢名大可不必留下,因为无论如何,宁馨都会好生照顾司樱的。但直觉以及内心深处的感觉告诉他,留下来。
半夜,一黑影闪进司樱房内,他站在司樱床头,看着依旧昏迷的司樱,说:“白天大师兄对你那般着急,便留你不得。你怎么配得上他?你凭什么让他消耗自己的灵气救你?去死吧!”此人正是安未来!说着,便举刀,正准备刺向司樱,便听到门外传来声音——“谁?”
安未来急忙翻窗而去。宇文瑢名开门后,却并未见到有人。他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
次日清晨,宁馨打好水准备去帮司樱擦拭,推开门却看见床铺空荡荡。原以为是司樱醒转,可待她发现桌子上的字条之后,便不这样认为了——“昨夜有人欲行刺司樱,故将她带回太子府静养,勿念。宇文廉字”
“太子府?”宁馨重复着这三个字,昨日那人是东尧的太子?樱樱是什么时候跟他扯上关系的?
太子府中,司樱躺在床上,脸色稍微红润了些,宇文瑢名则一直守在床边,等着她醒来。直至下午,司樱才微微睁开眼睛,“瑢名?”声音依旧虚弱。
“你终于醒了!”宇文瑢名脸上浮现的,分明就是藏不住的激动与喜悦,“你饿不饿?我叫人去给你弄吃的!”还不等司樱回答,宇文瑢名便叫来了门外候着的侍女。
“殿下。”
“你立马去厨房,按照太医给出的方子,熬些粥过来!”宇文瑢名将司樱带回来后,便请来了太医,太医看后,说并无大碍,只需多补补身子便可。刚醒来时喝些粥最是合适。
“殿下?”侍女离开后,司樱提高了警觉,“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她这般模样,宇文瑢名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想,她害怕与皇室的人扯上关系,毕竟她诈死并不是小事,若是跟皇室扯上关系,那么便加大了泄露的风险。“我是东尧的太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把你带来的事,不该知道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宇文瑢名果真是了解司樱,他完全猜中了她心中之忧。只听司樱道:“我一介平民,不该跟你扯上关系,我还是先离开吧。”说着便欲翻身下床。宇文瑢名按住她肩膀,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只听他说:“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司樱竟是不能反驳,似乎从一开始在他面前,自己就没办法说不。感觉到司樱放松的身子,宇文瑢名松开了手,说:“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想。”
司樱好得很快,到黄昏时,见外面天空被落日染红,便躺不住了,不顾宇文瑢名反对,非要出去走走。宇文瑢名也依了她,毕竟此时窗外的风景别有一番模样。
晚霞将府中湖水也染红,鱼儿依旧在里面欢腾地游着,时而蹦出水面,时而冒出几个泡泡,好不欢乐。司樱想趁天黑之前多欣赏这风景之美,却不料不和谐的嘈杂声将这局面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