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洛杉矶。
在医院住了几天的月月,带着未愈的伤口回到了家。原以为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谁知道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中午时分,躺在床上熟睡的月月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惊魂未定的坐了起来,无精打采的走下床,刚走进浴室,佣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夫人,楼下有客人要见您,先生说请您下去一趟。”佣人站在浴室外禀告着。
月月不紧不慢的关上洗手台上的水龙头,走到佣人面前不耐烦的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佣人离开后,她走到梳妆台前梳了梳凌乱的头发,换了身优雅的裙装,便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楼下,石天转过头看见她下来,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容满面的指了指身旁坐着的男人说:“老婆,你下来了,你的表哥来看你了。”
月月疑惑了起来,表哥?我没有表哥啊!她在心里嘀咕着,见男人熟悉的背影,她不安起来。刚走到沙发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与她四目相对,她呆住了,只见冯坤竟找上门,她害怕的全身僵硬了起来。
沉默了几秒,她怕石天起疑,便战战兢兢的喊了冯坤一声:“表......哥......”
“表妹,你没事吧!怎么受伤了?”冯坤笑里藏刀明知故问的问候着她。
“我......”见他恐怖的眼神,她慢慢挪动脚步走到石天身边说:“我不小心摔伤的。”
“坐啊!冯先生。”石天笑了笑,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热情的提议道:“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中午就留下来陪月月吃顿便饭吧!”
冯坤一听,正中下怀,心里乐开了花。
“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故作镇定的笑了笑,然后把视线落在月月的身上。
“老婆,我先走了。”石天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便向门外走去。
她神不守舍的注视着冯坤,不安的坐在了沙发上。
石天刚走出门口,冯坤便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轻声的问:“表妹,你没事吧!干嘛抖成这样。”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了片刻,他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上了楼。佣人们见气氛不太对,也不敢多言,于是各忙各的去了。
“啊!......”冯坤把她拽到卧房,一进门便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怒视着他,眼神里即恐惧又厌恶。
“你说呢?”他把门反锁不紧不慢的步步逼向她,突然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怒骂道:“贱人。”
“是,我下贱。”她拼命挣扎着,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反问道:“那你呢?”
“我们都是同一种人,都是贱人,所以我才会这么“爱”你。”他恐怖的眼神里透着一把她看不透的火,像极了一只饥饿的野狼,随时想把她吃掉。话音未落,他阴险的笑了笑,然后伸出舌头在她脸颊未愈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她害怕极了,痛不欲生的哀求着他,希望他可以给自己一个了断。
“杀你,我怎么舍得。”他轻抚着她的脸,轻笑道:“我想你家老头子很久没有满足你了吧!那么今天我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完事了,达到目的的冯坤满足的离开了房间,而月月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刚才翻云覆雨时的情景,她对他的怨恨与厌恶竟然莫名的消失殆尽。
晚上,吃过晚饭后,月月和石天一起回到房间。
“老婆,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你有个表哥在纽约啊!”他脱下西装外套,突然问道。
她心慌了起来,故作镇定的瞎编道:“我们是远方亲戚,不是很熟。前两天在街上遇见,才知道他也在纽约。”
话音刚落,她无精打采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若有所思。
石天打开衣橱门,拿出睡袍,闲聊道:“原来是这样,那以后可以多请他来家里坐坐。”
“好。”她神不守舍的回答着,脑子里却不断回忆着中午时分,她和冯坤翻云覆雨时的情景。
“我去洗澡了。”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石天没有多言径直向浴室走去。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一直在想那个贱男人。”她六神无主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思绪万千,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脸上未愈的伤口,自我警示道:“月月,清醒一点,你现在是石太太,是身份高贵的贵妇人,不能去想那个贱男人,不可以。”
“你一点都不贱,你很高贵,那个贱男人是嫉妒你才会这么说的。”她自我催眠着,可是心里和脑子里依然放不下那个贱男人。
上海。
夕阳西下的傍晚,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传进了正在熟睡的洛茜耳里。她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漫不经心的走下床,跟着琴音走到阳台上,只见阳台下的花园里,洛齐正在专注的练习小提琴。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了洛齐额前的发丝,阳台上的洛茜呆住了,跟哥哥一起长大,她第一次觉得哥哥认真的样子这么吸引人。于是她仔细的聆听着悦耳的琴音,跟着节拍轻轻的舞动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黑了,琴音停止了,洛齐进了屋。而阳台上的洛茜,意犹未尽的回到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