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沈姑娘即便是小门小户的人家,也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如此与其他男子这样亲近,何曾考虑过二哥哥的颜面?”
“你的意思是宋二公子就应该见死不救,或者是我一个人在那里自生自灭?”
沈妙反唇相讥,没有提高音量,就那样直直的望着她,她每一句话都在说她是农家女,与薛直门不当户不对,口口声声说薛直好,其实是从内心里排斥她。
“我所认识的女子,都是在家规规矩矩的呆着,学习琴棋书画,哪像有些人非要女扮男装,抛头露面,还学人做什么生意,现在胆子还大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醉酒,真是可笑至极。”
林菀被她直直看着,心里毛毛的,别过头去不去看她的眼睛,冷嘲热讽起来。
“关你屁事。”
沈妙不想跟这些人在这里绕来绕去的,白了她一眼,和她说了半天话口也渴了,故意端起茶杯来,大口大口的喝着。
陆远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茶水噗嗤一下,差点儿喷出来,只好憋回去,剧烈的咳嗽起来,林菀瞪了他一眼,陆远赶紧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头。
“你既非他的父母,又不是他的兄弟姐妹,他的事情还是需要你来过问,再说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个外人在这里说三道四。”
沈妙语气不善,被这个林菀抢白了白天,她不多言,她还以为她是软柿子好欺负。
“真是个趁口舌之力的村妇。”
外人这个词从沈妙嘴里说出来,林菀气的差点站起来,可是她是大家闺秀,而且她说的确实是实话,无可辩驳。
“告辞。”
沈妙站起来,随意的拱拱手,也没想像女子那样行礼,转身就要走。